关于现实,科学方法和头皮屑的治愈良方

这是篇问答形式的文章,将对我最近一直收到的大多数读者的问题/评论做出解答,尤其是关于“意念变现模式”,“多相睡眠试验”和“赚取百万美元试验”的问题和评论。

Steve,看起来似乎在用非科学的方式探讨某些话题。

你说的对。

你是说自己有意采用非科学的方法吗?

又说对了。

为什么?

科学方法预先假定我们生活在一个客观宇宙世界,观察者和被观察对象是彼此分离的实体。这便是我们在西方世界共享的常见现实模型。

但是,我觉得大家最好不要做出这种假定,因为我强烈怀疑它可能并不正确。我也不想基于一种不准确的现实模型,做出所有生活决定。就我而言,它意味着犯下某些非常巨大的错误… 那种人类历史上一直在犯的错误。我对重复那种错误模式毫无兴趣。

只有在认同这个宇宙属于客观现实模型的情况下,我才会有“科学的”表现。请别误解我的意思。客观现实模型肯定有它的优势好处。在“科学方法”管用的领域,没有什么能替代它的位置。但若这个现实世界并非完全客观,那么“科学方法”就有它不管用的领域。而那个领域也许有着显著的重要性。

在西方世界,很少人意识到“科学方法”是从一个无法证明的关于现实的假定开始。甚至经验丰富的科学家们也承认,科学本身就是从一个假定开始产生。事实上,在研究量子物理时,很多科学家都遭遇这个假定的局限约束,严肃质疑它的有效性。有些科学家已经根除这种假定思想… 并且遭受着同行们的攻击指责。

我们已有很多人在用“科学方法”研究客观现实,但我对探索客观现实之外的世界更加着迷。之所以进行这种探索,就是它可能带来潜在的巨大回报。假如现实的确是由我们的想法创造(至少在部分上如此),若我们能理解这种创造模式的作用原理,并对其充分利用,那么人类发展就有实现长足进步的潜力。我们也许能变现出奇迹 — 甚至能治愈头皮屑。

但“科学方法”是现代文明的终极要义。你就是不能背叛它。

“科学方法”只是种工具,而且像其他任何工具一样,它也有局限性。它是用来研究客观现实的工具,在客观现实的领域内,它不可战胜。但对于研究主观现实,这件工具毫无价值。所以若你想研究现实世界是由想法创造的那种可能性 — 此时观察者和被观察对象不可分离地联系在一起 — 那么你就没法使用“科学方法”。否则那会像试图在水下研究火焰。你也许仍能进行这种研究,但它不会是你此刻观察到的那种火焰。

假如不是生活在一个纯粹客观的宇宙世界,那你认为我们生活在何种宇宙世界?

与把物质和能量作为一切存在物的基本构建模块不同,我认为意识本身更有可能就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构架。在自己当前“最佳猜想”的现实模型里,我把整个世界看成由意识生命集体协作产生的创造物。这个世界相对而言保持稳定状态(即:看起来是客观存在),就是因为我们都在用相同模式(构想过去、现在和未来),不断重新创造它。但若每个人都转变自己对于现实世界的理解信念,我猜想现实就会发生改变,以配合我们的信念(包括过去、现在和未来)。

此外,我猜世上其实只有一个意识存在,我们都共享这个意识。我们各有彼此分离的思维和身体,因此拥有自己的独立想法,但意识本身是个潜在的底层领域,我们所有人都在其中彼此相连。我几个月前做的最奇特的事情之一,就是把自己的身份认同,从个人的“身体-思维”,转移到这个整体意识领域。请想象将自己的身份不再看作拥有身体和思维的单独个体,而是所有意识本身。然后从那个有利位置出发,你将个人身体和思维仅仅看作自己的一部分,而非整体自我。你的身体和思维只是一个更大身体的肢体。但在这个更宏大的身份里,你也有进入其他肢体的能力,比如凭空变现出同步性事件的能力,或通过意念操控现实世界。我在过去几个月里,一直试图确认这个新身份,并学习移动其他肢体。多相睡眠便是这些努力中的一个试验。“赚取百万美元试验”则是另一种努力方式。

我发现把自己想成意识本身,而非一个拥有“身体-思维”的个人,是一种更富力量,或许更加准确的看待现实方式。请想象若你花了一生只把自己识别为你的右臂。你可以用力挥舞手臂,触摸物体,并四处移动物体,但仍将受限于一只手臂能做的事情。你注意到临近有具身体在给你氧气和食物,但你对它没有任何直接控制。不知怎地它和你彼此分离。然后若你把个人意识,拓展到认为自己也许就是整个身体,而非仅是那只手臂,请想象这个事实有多奇异。起初你会怀疑自己错了,因为你并没有控制其余身体所需的知识和技能。最好情况下,你也只能不连续地抽动它一下。你不得不学习如何控制其他肢体和身体部分。最开始你的控制技巧会非常笨拙,但自己逐渐能弄清此事。这就是我感觉自己现在正做的事情。我已不再将自己识别为那只手臂,并认为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要远多于此。我的个人“身体-思维”也许只是更宏大身体的许多部分之一,但它是我最熟悉的那一部分,所以自己依然能很好地控制它。也许归根结底,自己周围的物体和其他人并未和我分离。我正逐渐努力识别出其他身体部分,弄清如何移动它们。对于自己现在无法移动它们的事实,我并未将其看成这种现实模型不正确的证据 — 出现这种结果可能就是因为我还未弄清如何做到此事,好比一个新生儿挥舞四肢,试图弄清它的全新感知能力。

那些在“赚取百万美元试验”中看到成果的人们,正在学习移动这个更大的意识身体。我们的动作显得笨拙和缺乏连续性,是因为自己还不知如何移动其他肢体。但若这个现实模型准确无误,我们中的一些人就应当能拓展出控制这个身体的更出色技能。当你感到更大的意识身体开始移动,而且你知道是自己在让此事发生,那种体验将无比美妙… 就像新生儿意识到自己能通过意念移动手臂。

我也不知道这个现实模型是否准确,所以想对它进行测试。我愿意在尝试过程中承受些风险,但不推荐其他人做出客观角度上的任何危险事情。所有选择参与这个试验的人士都要自担风险。但如果你不尝试,也是在冒风险 — 若你其实拥有整个意识身体,却过着只用右臂的生活,这也是种风险。

要是你错了怎么办?

如果我错了,那我就错了。我将接受现实世界的裁定。但与此同时,我将不断探寻,直到自己真正得到最终裁定。

但你如何能做到此事?

其他事情看起来也不值得一做。我不害怕被证明错误。我的自尊心不会被那些试验结果所左右。如果试验可行,很好。如果不可行,我会把它们置之身后,继续去做其他试验。

当我审视周围大多数人的生活方式时,他们看起来就像行尸走肉。他们起床,上班,吃不健康的食物,看电视,争论政治话题,重复这种循环生活直到退休。退休之后他们还会在等待死去的过程中,用同样毫无意义的活动占据自己的生活。他们所过的生活不会思考任何真有意义的事情,不会去做任何真有意义的事情,也不谈论任何真有意义的事情。但偶尔之时,他们会经历某些体验,暂时将自己唤醒… 不过清醒状态也稍纵即逝。在那一刻他们是清醒的,但这些人在事情发生时常会感到恐慌,很快又陷入以前的集体催眠状态。

当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时,便清醒点下了“取消”按钮。我决定把个人生活投入到追求自己看来最真实的事情上,而非献身于吃垃圾食品,看情景喜剧和售卖各种物件。

请别说了。你吓到我了。

恐怕我做不到。但你永远有自由,停止阅读出自我的任何内容… 除非你碰巧成了囚犯,而且看我的文字被用作一种折磨形式,倘若如此,我对你深表同情。

你不觉得自己在如此严肃的话题上显得有点轻率无礼吗?

是的。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发现这样做对唤醒人们更加高效。

我要永远取消对你的关注了。

好吧,拜拜。

我说真的 — 我马上要去做了。

好吧,拜拜。

我恨你。

我会给你寄个贴条,你可以粘在身上,上面写着:“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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