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用于人类历史的标准经济学论述告诉我们,首先有物物交易,之后才有钱币,然后产生信贷和债务。但实际上,我们知道这些概念是由相反次序发展产生。债务和信贷早在钱币使用几千年前就已存在。早期以金属货币形式存在的钱币,很大程度上是作为追踪债务的一种方式使用。最终,人类的物物交易系统,实际上是在钱币产生后,而非之前出现了。物物交易是由已然了解钱币的人们所实行,而物物交易系统常采用钱币作为管理具体交易的等价物,如同香烟在监狱中被用作物品交换的媒介一样。
随着1776年《国富论》出版发行,亚当·斯密帮助普及了钱币的发明是用于物物交易高级替代品的概念。但人类学家和历史学家发现,在钱币出现前,实际上并不存在这种基于物物交易系统的文化社会;物物交易其实要晚于钱币出现。钱币出现之前,就存在一些简单交易形式,而且通常结合了复杂社交仪式。但它们极其有限,一般是用于特殊场合下部落间交易,而非存在于普通人群之间,也非一种日常行为。
显然直到钱币出现后,人类才有了各种物物交易系统。一个原因就是,没有钱币,一个物物交易系统会过于复杂和笨拙。物物交易通常是作为一种后备系统,在正式现金不存在时使用。即便如此,物物交易也倾向于参照之前使用的现金价值进行交易。例如,在罗马帝国败落后几百年间,参与物物交易的人们,依然会把货品价值换算成罗马时期的现金数值。即使那些原来并非罗马帝国一部分的地区也是如此。事实上就是钱币本身的概念在普及当时的交易行为。
倘若人们直到钱币出现后才有了物物交易系统,那之前他们是如何生活的?他们如何交换物品和服务?一般情况下,他们就是自由免费地彼此分享,或相互给予礼物。有时会基于要求,通常则利用仪式来这样做。债务概念只是松散和非正式地记录在人们脑中,就像今天你感觉某位朋友欠自己个人情时会做的那样。若你占了朋友或家人太多便宜,就可能开始注意到他们在未来提供帮助时的抵制心理。与此同时,你也有了不断增加的压力,开始不时给予他们回报。另一方面,若你在他人面前表现得慷慨,可能就发现他们对你也非常慷慨。
事实上,人类社会拥有存在不同交易方式的大量不同文化。有些文化在交换仪式方面充满想象力,例如举办包括物品交换和体液交换的部落内性交聚会。
天生负债
你可以说我们都天生负债。我们得依靠他人才能生存,尤其是在人类早期。而且我们还从他人教授给自己的所有知识和技能中获利。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便已收受了来自他人的各种价值。我们有无义务用某种方式去回报这些价值,或许以后有能力这样做时,就应当付诸实施?
你的父母把你抚养长大要花费多少?不论是对他们还是对整个社会而言,那是你必须回报的债务吗?
看看自己周围今天能使用的所有事物,它们都由他人创造而来。你会为这些礼物亏欠任何人任何事吗?
你会因为自己存在本身,亏欠这个世界任何事吗?若你严格为自己利益而活,选择不以任何对他人来说有意义的方式做贡献,你就是在逃避自身责任吗?
这些都是有趣的问题,值得你在个人成长道路上探索。我鼓励你去找寻自己的答案。我将在此分享一些想法,看看到目前为止我是如何探索这些问题的。
欠上帝的
在早年时期,我被教导要信仰上帝,感觉自己似乎欠他某些东西。我应当一生都崇拜他。我天生就是个有缺陷的人类,而且永远都是有缺陷的凡人。我的整个存在就是上帝那完美世界中的一个污点。
我在年少时就了解到自己天生背负永久债务。我欠上帝自己整个生命,因此背负的债务如此深重,无论做什么,都永无希望回报它,但我仍应尽力尝试。我以上帝形象被创造出来,但即使他如此全能,依旧想要我崇拜他,为其伟大存在而赞美他。如果我不服从,他就会感到被冒犯。
在自己青年时代,我开始抛弃成长过程中被教导的大部分思想,主要因为它们都很难合乎情理。我变成了一个无神论者。去除背负的原罪概念负担后,我开始对服务他人的观念,进行更客观和开放的思考。
经历过这种思想转变,帮助他人而获得的体验感受也在我身上发生了改变。我更加享受这种行为。我对能主动选择去做贡献感到非常美好。而非为回报债务,或去赞颂某个难以取悦的神明,自己才不得不这样做。
我一直被教导没了上帝,我将自动变成一个极其自私的人。但我发现,当感到能自由选择,而非在威胁下感觉有义务这样做时,自己其实更享受给予他人更多帮助。
世界欠我的
之后大概过了一年,我选择将这种探索朝着另一侧更远推进。进入大学后不久,我尝试只为自己的生活哲学。这种想法导致了大量犯罪行为,包括酗酒、赌博和几次被捕经历。我最终改正错误并意识到这并非我想要的生活方式。回首过去,我依然感激探索过那条道路,不过很庆幸自己没在这条道路上给生活造成太多破坏。
我当时的生活态度,从认为自己欠上帝和社会整个生命,转变到认为世界对我有亏欠,我可以取用自己能获取的任何事物。我陶醉于攻破防备窃贼的系统。反窃贼传感器很容易就被我骗过。安全摄像头也会被我愚弄。我尤其喜爱使用社交技巧在收银员鼻子底下偷东西。我的收获就意味着他人损失。这完全是种充满竞争性的生活方式。
我本可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甚至还经常幻想用各种方式提升个人偷窃技能,有些还付诸了实践。但最终世界教会我明白,它并不赞同我的思想。我意识到若自己继续像这样生活,将陷于和世界彼此冲突的永久状态,总想着自己会不会,以及何时被再次抓捕。最终,在被作为重罪盗窃犯逮捕后,我确信自己该探索其他生活道路了。
没有欠债的生活
随后我在生活中思维心态发展方向,就是认为自己没有任何欠债。我当时的生活哲学便是,自己活也让别人活。
我并不欠世界任何东西。这个世界也不欠我任何东西。你不找我的麻烦,我也不找你的麻烦。让我们各得其所,各走各路。那就是我在20多岁头几年的思维水平。
相对于以前冲突不断的生活,这种思维心态已经向上走了一步。但我持有这种心态时依然经历了许多困难,尤其是在经营个人生意头几年里。我的生活目标主要就是为自己,而非为世界带来持续性的益处。我发现很难让自己的第一份生意获得成功。好像我做的所有事情都反过来伤害了自己。
这种情形令人极度沮丧,因为当是个窃贼时,我的财务状况还挺不错。在那几年里,我毫无经济负债,银行里也有大量现金(通常都在1到2万美元左右,对一个19岁的年轻人来说数目已经不小)。而且只要需要,我就可以卖掉偷来的物品,很容易付清各种账单。
当试图做让自己感觉诚实的工作时,我却陷入负债并最终破产。而且走到这一步用了我6年时间。
那段时期,我读了众多有关赚钱的书籍,比如《思考致富》。我倒不如去看《思考破产》。书里的建议常常听起来都很棒 — 设定清晰目标,视觉化想象更多财富和富足感,制定计划,每天执行 — 但这种层级思考方式给我带来的现实结果却颇为凄凉。
到底为何,当自己试图与世界保持一种中立关系时,世界好像仍要不断严厉对待我,让我的生活比原本该有的样子更加艰难?我感觉应当存在一种更轻松容易的生活方式。
反其道而行
《Seinfeld》(宋飞正传)中有一集讲到,George Costanza总结出自己默认的思考方式永远都带不来什么好结果,因此他决心尝试反其道而行一段时间。不管本能反应引导自己去做什么,他都决定做完全相反的事情。当他尝试以这种方式生活时,一切都变得美妙无比起来。他突然开始在生活各个方面获得了意想不到的好结果。
在过完充满沮丧的几年后,我决心尝试一下自己版本的反其道而行哲学。我会探索自己从没尝试过的选择,即便还看不出它会有何帮助。跟自己以前最好思维心态所导致的破产结果相比,我很难再干出比那更糟糕的事了。因为我当时已经破产,所以进行试验也没什么好损失的。
这些反其道而行的想法,有些并未成功,另一些则确有成效。那段时间我做过的一件事,就是志愿在一个软件行业贸易协会中服务。我根本不知道这么做会导向何种结果,但至少它与我过去做的事情有所不同。结果证明这是我做过的最佳决定之一。参与协会一两个月后,我就成了这个组织的副会长,一年之后便成了会长。几年内,我销售电脑游戏的收入也从每月300美元变成了每月20000美元。
作为志愿服务的结果之一,我需要花大量时间和其他独立软件开发者沟通交流,他们中很多人都极其成功。我还和行业内的新闻媒体建立了联系。我学会了如何改善销售策略,还了解到如何为自己游戏免费获得些媒体封面宣传报道。但在提供志愿服务时,我会尽最大努力专注为协会和其中成员做出贡献。我收获的好处很大程度上都源于志愿服务的副作用。
这也是我得以开始写作的原因。我在1999年为贸易协会的新闻期刊写了自己的第一篇文章。随后5年,我平均每年会写大概5篇文章。当在2004年开始博客创作时,它只是我从1999年起临时性写作的一种延伸。所有这一切都是从我下定决心反其道而行开始。
我并不认为真的是反其道而行的生活哲学本身带来了不同于往的结果。有时像以前一样做事也能奏效。我想最关键的是,1999年后我带进工作中能量的性质完全不同。我放弃了只为自己争取成功。我变得在行业内更爱社交,并花大量时间帮别人达成他们的目标。我开始把个人成功想成是更大社会图景下成功的一部分。
那段时期,我也开始在行业会议上进行演讲,并在每年举办的“游戏开发者大会”上为独立游戏开发者们组织圆桌会议。我还为独立游戏开发者创建网上论坛,不在其上放置任何广告,并确保论坛的管理明智和谐,以便为整个社群提供有价值服务。我每年在这类服务项目上甘愿为他人付出成百上千个小时。所有这一切都毫无报酬。
1999年之前的岁月中,我的注意力主要专注于个人目标。我想变得成功,开拓个人事业,创造畅销电脑游戏,赚取很多很多钱。我还想摆脱债务,并确实认为这些都是高尚明智的目标。
我还想着一旦变得富有,就可以专注做更多回报这个世界的事情。只要我想,到时就有了做这些事的更有利位置。在破产和负债时,我又真正能给这个世界做什么呢?我当然该专注于自身目标并首先实现个人成功,不是吗?难道在思考如何为世界做出贡献前,我不该先创造属于自己的胜利成果吗?
这种在个人目标上严格实施的工作策略,当应用到商业和创收事务中时,并未给我带来多大成效。不过它在我生活的其他一些领域卓有成效,比如上学期间。很可能这也是我为何告别学校后,还在生意事业上,如此长时间顽固坚持此策略的原因。
付清欠债
我发现自己确实喜欢为身边社群服务,尤其是通过写作方式。我收到的反馈非常令人鼓舞,它让我知道自己分享的内容确实为他人生活带来了不同。我早前为贸易协会创作的那些文章,会通过纸质新闻期刊方式邮递给大概1000名会员。期刊上附有我的邮件地址,以便读者可向我发送反馈。每篇文章通常都会让我收到几封邮件,其中包括大家对我新文章的创作建议,还有在别处重新发表我文章的请求。
我记得有位软件开发者,在我写文章几年后来信告诉我,很感谢我的想法帮他创建了一份年销售超百万美元的生意。这真的让我感叹不已。我自己的生意还从未达到这一级别,而我却不知怎的帮别人收获了更佳财务成果。
一些人可能在收到这种反馈时心存嫉妒,但我却深受鼓舞和激励。我心里想的是… 这太酷了。要是我没写过那些文章,这个人生意也许就不会做得那么好。知道自己在帮他达成个人目标上扮演了一份角色,使我为其成就深感骄傲。想到自己的经验教训其实对他人可能更有价值,我深感欣慰。
多年来,在试图为自己达成个人目标上,我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沮丧,承受了一回又一回挫折。然而不知何故,我却能帮助激励他人做到我还从没做成的事情。我收到过一堆来自众多音乐家的CD唱片,他们说是我激励他们创作出一张新唱片,或是一首新歌,有些歌的歌词还是受我的文章鼓舞写成,而我自己还从未出过一张唱片。这些反馈鼓舞着我继续探索自己可以与众人分享的新体验。即便我的某个经验教训只帮到一个人,我也感到有理由花时间分享它。
随着人们不断分享述说我是如何以不同方式帮助了他们,我开始重新思考社会欠债的观念。有一刻我曾意识到,若真要为自己的存在给这个世界支付欠债,那到现在我肯定早已付清这些债务。即使算上年轻时那些偷窃罪行,我也远远超出自己应当偿还的合理标准。
因此,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感到已正式还清了生命欠债。考虑到已经创造的各种涟漪影响,我认为自己的存在对这个世界而言只有纯粹的正面作用。这个结论并非仅源于我的计算,而是源自其他人反馈给我的计算价值总和。这些价值包括人们写出的新书,创作的音乐,建立的美好关系,开创的商业和非营利组织,他们都感谢我帮助他们达成了这些成果。
另外,由于自己写的大部分文章都不受时间影响,我也放弃了版权,这些作品都被翻译成许多语言并以各种形式重新发表。所以我可以合理期待,自己分享的这些想法将在未来很多年都持续创造积极涟漪影响。这让我感到,自己不仅付清了到目前为止的生命欠债,还支付了远够自己在地球上剩余年岁该有的生命欠债。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现在已重新回到生命的原点。我重新感到不因自己的存在而欠这个世界任何事。但这次并非因为我不承认债务本身的存在;而是因为我感到,即使存在这样的欠债,我也肯定远超付清它的程度。
超付欠债
这种已超付欠债的感觉,给了我一种自己应该得到生活各种支持的感受。这并非那种自以为是的权利感,而更像我赢得的一个自然奖赏。我感到已为世界贡献了绰绰有余的价值,远够支付我的存在对应的花费成本。
有时我会在心里这样想:嘿,你已做了那么多贡献。干嘛不放松休息一会儿?人们永远都能去读你以前写的那些文章。为何还要继续写这么多内容?你当然不是非得如此。你已经有了大把金钱。去旅行一段时间吧。给自己彻底放个长假。要是有任何人可以懈怠一段时间,你肯定配得上这种待遇。
但当我真去过这种生活时,便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没了平时的那种幸福感。我会感到自己丢失了自然流畅的生活状态。我的被动收入依然不断流入,自己的所有账单也都全部付清,但我依然感到偏离了忠于内心的道路。更多空闲时间并未给我带来更多享受,反而让我感觉充满琐事和各种小问题。
在需要休息时就给自己放段时间假,会让我感觉很好。但当自己停止做出贡献,或试图在一段时间内严格追求只属于自己的个人目标时,我就看出自己会丢失自然流畅的生活状态。
重新保持和谐一致的简单行动
当感到自己不再与忠于内心的道路同步时,我常会提醒自己实践一个用来重新与之保持一致的简单行动。我能够可靠地期待这项行动,把我带回自己所热爱的自然流畅的生活状态。
我最喜欢的用于保持和谐一致的行动就是,写作并发布一篇新文章。而且我必须以最纯粹意愿来写这篇文章。我不能为自私的理由写作,或是想着人们的反应、网站流量影响,或其他诸如此类的事情。我的写作意愿必须只能源自激励性灵感,以及帮助人们成长。
无论自己何时这样做,我都能轻松回归与忠于内心道路的同步状态。
这对我而言是个极具力量的实践方案,因为我知道,不论自己有多困惑,有多偏离正轨,或犯下多糟糕的错误,我都永远可以回到这个简单行动,重新与忠于内心的道路保持一致。我永远都能设定一份纯粹意愿,写出并发布一篇新文章。知道自己余生,永远都能通过这个简单行动,一次次回归自然流畅的生活状态,令我感到无比美好。
作为自己做出贡献的主要形式,不管何时,只要我去大量写作,自己的生活似乎都能毫不费力地流畅发展。
和谐一致 vs. 欠债
我认为生命本身背负欠债的观念有点误入歧途。对于如何与个人忠于内心的道路保持同步,以及如何让自己沉浸于愉悦流畅的生活感受,欠债观念是个理解想法上的尝试。但这种观念已被侵蚀,转变成了更有可能让你脱离和谐一致状态的事物。
面对个人存在是否导致欠此世界任何债务的概念,与它扭斗较量曾是我成长道路上一个重要部分。但如今我已把做出贡献看作一种邀请,而非人生义务。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义务要回报这个世界任何事。而且我也有很好的逻辑理由感到自己不必背负这些义务。假如硬说有义务的话,我也觉得自己已远远付清了该算的义务。但若采用这种层次的思路,为自己从今以后再不必做出任何贡献的行为进行辩护,我仍将丢失那种自然流畅的生活状态。
我走上忠于内心的人生道路,并非源于责任或义务而要付清某样欠债。我忠于内心的道路是要接受生活的邀请,去创造、贡献和分享。我不是由于欠任何人任何事而这样做,也不是因为需要金钱才这样做。我这样做是因为,我热爱身处充满激励和灵感的流畅生活状态。写作、演讲和其他形式的分享活动都令我感到幸福。我在写作时,感觉平和安乐。
克服索求感
人们每周发给我的邮件中都有这样的信息:“我需要钱。你只管告诉我怎么能尽快赚大钱就行。”面对这些依然挣扎在我20多岁头几年所屈从的思维心态中的人,我又能对他们说些什么?
我可以告诉他们我以前如何解决类似金钱问题,基本做法就是停止一直索求,别再显得欲求不满。但他们根本不会喜欢这种答案。他们想要我告诉他们,如何从其当前思维水平出发,来解决这些问题。这便并非我能帮他们解决的问题,因为采用这种方法途径时,我经历的只有生活上的失败。我从没在那种思维水平下解决好金钱上的问题。
你又如何能在某人如此沉溺于索求、欠债和背负义务的感受时,告诉他们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案就是停止向外索求呢?
而且一个人到底又如何能做到停止向外索求?充满索求感是你在脱离了自己忠于内心的道路时,体验到的感受。因此要停止索求,就请开始做些与感到充满索求相反的事情。开始向外给予,做出贡献,志愿服务。设定一个纯粹意愿,听从内心召唤,立刻追随自己灵感采取行动。
去做和不断索求的人们所做所为相反的事情。做那些你已身处富有境地才想去做的事情。
意愿的纯粹性
若你想设计一个属于自己的简单行动,以便重回和谐一致的生活道路,那将是个什么样的行动?当你脱离了忠于内心的道路,最快回归其中的方法是什么?
请从一个纯粹意愿开始。设定一个要做出无私贡献和给予行动的意愿。邀请激励性灵感进入脑中并流遍全身,就像你连接了一个广播灵感的无线电台一样。下定决心毫不犹豫地追随灵感采取行动。尽自己最大努力摆脱任何索求心或期待任何结果。为这种行动清理出几小时,在这段时间内承诺超越个人的吝啬、自私、索求和恐惧。让它成为你提升自我的时刻。反正你永远都能在以后,重回那满心索求的感受状态。
让你的思绪漂游一段时间。不必强迫或推进自己采取行动。当你感觉做好了准备,就让那流动的激励性灵感给予你能量和活力。允许它经由你来演说、写作和行动。
请留意从这种纯粹意愿出发而行动的感受有多么美好。此时不再有索求、欠债、义务和担忧。请注意你永远都能一次又一次回归这种和谐一致的纯粹行动。无论其形式如何,它都属于你自己,供你在想要的任意时刻从容召唤。不管你偏离了忠于内心的道路有多远,你都永远可以回归其中。
保持和谐一致就是解决方案
你并无应当偿还的生命之债,但你确实有趟要去体验的生命之旅。你可以选择在这趟体验中沉溺于各种索求、恐惧和忧虑的感受。或者,你可以将这趟体验提升到自然流畅与和谐一致的境界。
我想你会像我一样,发觉这种和谐一致的体验,也是一趟免除了欠债、义务和匮乏感受的美妙之旅。
在开始做出贡献前,你无需先得付清自己的生命欠债或财务欠债。你忠于内心的道路,绝不是非要等到最终步入富足境地,才能在未来某日考虑的事物。你忠于内心的道路,就是你眼前问题的理想解决方案。它就是能引领你摆脱欠债,进入为世界做出贡献之境界的康庄大道。
在你为世界做出贡献前,没有什么是你必须先做到的事情。你此时此刻就能给他人生命带来积极改变。我在自己身陷破产时写出了个人第一篇文章。如今那种匮乏生活似乎已是遥远记忆,但我脱离贫困的道路就是从一个纯粹意愿开始,并结合了那个看起来可笑的决定,直接去干与沉溺于索求感截然相反的事情。
沉溺于索求感到底对你有无帮助?它给了你想要的结果吗?它赐予你充满喜悦和富足的生活了吗?假如没有,也许是时候,让我们尝试做段时间截然相反的事情了。
如果你不满意这种回答,我位居第二位的最佳答案就是成为一名罪犯。但两种方案都试过后,我认为忠于内心的道路还是更轻松容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