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同创作,思维控制和主观现实

我常会通过在房间里边走边大声说话,就像对着听众演讲那样,来准备自己即将举办的工作坊。但我这样做并非想尽力打磨那些想法,而是为了让自己在沟通交流时,更好处于自然流畅的激励灵感状态,能保持头脑与心灵间的良好平衡。我要表达的各种想法,在实际举办的工作坊中会不可避免地有所不同,但那种自然流畅的激励灵感状态,将与自己私下练习时感受到的彼此相似。

这种富于激励灵感的内心感应有许多表达形式,包括关心、喜乐、幸福、激情、好奇、探索、有爱和万物一体等方面。人们有着不计其数的方式来感受那种自然流畅的状态。我在身处其中时的普遍感受是,自己觉得开放坦然,与世界相连,而且优雅从容。

我在公开演讲上练习了数年时间,才达到面对听众时能持续体验这种自然流畅状态的程度。自己最初走上演讲道路时,也是从其他很多人所做的那样开始学起。我会专注于自己说出的词句,并学习如何写作演讲稿,再学习如何将自己准备的内容传达出去。

我参加过各种关于如何提升写作水平和进行演讲的工作坊,也积极跟不少成功演讲者交往联系,还加入了Toastmasters国际演讲组织和国家演讲者协会。

我通过参加演讲比赛来拓展自己,而且赢得过几次头名奖项。我还学过几个月的即兴喜剧,并在两场演出中表演过。我不断推动自己去获得更佳表现。

然而长远来看,我发现这种公开演讲方式对自己而言是条死胡同。它总让我感到有点不自然。虽然这种演讲风格非常流行和成熟,但我仍觉得过于死板和拘束。我没法像那样演讲的同时,身处自然流畅的激励灵感状态。

我想要传递出的信息是关于自我觉醒,去追求清醒自主的成长,去活得更加真实、有爱和强大。这并非只为我准备的信息。它是面向所有人的信息。它也不是仅存在于言语中的信息,而是要活在其中的一种人生状态。

我用来传递这份信息的具体言语,并不像自己经由这份信息引导而产生的信念那般重要。到目前为止,我肯定写出过大量文字,自己也总能想出新的文字内容。如果我要向一位听众传递这份信息,自己所说的内容并非关键。我发现最为重要的因素,就是站在演讲台上的那个我到底是谁。

协同创作体验式的公开演讲

如果向一位听众演讲时,我传递出一篇书写优美打磨精良的演讲稿,但在自己内部,我把大部分能量都专注于记忆要说的内容和每步要做的动作,那么听众在这场演讲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见过许多从技术角度而言十分优秀的演讲,但自己并未感觉那些演讲者其实和大家同处一个房间。他/她的能量都专注于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 或该做什么手势动作… 或该移动到台上哪个位置,以充分利用整个演讲区域… 或许还要专注于外表上的自信状态。整体而言,我并不享受这种演讲,更愿不去观看像这样进行沟通的演讲者们。

当真正处在和听众进行沟通的自然流畅状态时,我不会去思考接下来要说什么。我对自己要说什么有想法,但实际上不会像在给出演讲。那种体验更像一种互动过程。它就如同我的能量与听众们的能量结合在一起,而自己变成了协同创作体验的一条流畅传达渠道。

这种体验最初听起来感觉一片混乱,但在实际环境中非常管用… 或许这是由于当人们为了一个工作坊或演讲聚到一起时,他们都带着相似的预想、期待和渴望现身此地。大家一般都是因为想获得成长前来参加我的工作坊,所以众人的集体能量为这个群体共同创造出了一次成长体验。每个人都想让此事发生,所以它便自然发生。

我目前已举办过5个“清醒成长工作坊”(4周后还将举办第6个),而且每个工作坊都独一无二。自己每次举办时都会持续改进工作坊的内容结构,但我相信,这些工作坊在最终结果上的大部分不同,都与每次工作坊参加者群体的独特能量相关。每位听众都会传播出一份集体能量,而且人们每次参加工作坊时传播的能量都不同。

虽然我理解对很多人而言,公开演讲似乎像件可怕事情,它对我来说却是种非常美妙和谐的体验。这很可能是因为我并未将听众视作和自己存在任何形式的对立。大家聚在一起是为了一个共同目的 — 为所有人创造一次强大有力的成长体验。因此我们有着相同立场。我想成为一名好的协调组织者,听众们也想让我收获一次好的工作坊体验。所以其中哪里有需要紧张或担忧的地方?一个工作坊并非一次表演;它就是个充满刺激互动体验的团队冒险。

对于这种协创模式在公开演讲领域所发挥的作用,我能很好地理解。我认为那就是自己如此享受演讲,而且发现它充满回报感受的原因。最近我一直在琢磨如何能将这种协创模式进行拓展,也应用到自己生活的其他部分。

协同创作 vs. 主宰顺从

针对主宰顺从行为,还有它能如何应用在个人成长上,我去年分享过一些想法观点。虽然这种行为可以在性事方面实践,它其实也是种人际交往的普遍模式。若你告诉某人去做某事,而且对方做了此事,你就在主宰对方。假如出现相反情形,你就是在实践顺从行为。请不必对文字本身斤斤计较 — 其背后潜藏的思想观念才真正重要,而非人们用来描述它们的字词。

你能在自己生活的任何部分采用主宰顺从模式。你可以通过主宰对方,或表现顺从的做法,来和他人交往。许多组织里的老板都倾向于身处主宰位置,雇员们则被期待做出顺从表现。你可以使用主宰型的养育风格,控制自己的孩子们并告诉他们该做什么。而面对一位持枪执法者时,你也许会发现自己扮演着更顺从的角色。

另一方面,协同创作则是种更具合作性的做法。参与各方将自身力量结合在一起来创造某物,没有一方顺从于另一方意志的情形。在某种程度上,你可以说参与各方都同意顺从于集体意志,没有任何一方要独自掌控整个集体。

我并未暗示一种模式会优于另一种模式。它们各有自己的优势和劣势。在紧急情况下,基于命令的做法可能更显重要 — 当需要付诸快速坚决的行动时,人们也许就没有时间再做讨论。若一位伤重病患躺在手术台上,外科医生成为手术室里的老大就合情合理,此时争取时间才是关键。

其他情形下,协作式的做法则可能产生更优结果。让我们继续以医疗为例,多名医生可以共同协商一位病患的治疗方案,与他们任何一人的单独选择相比,这样做有着得出更佳治疗方案的潜在可能。

我已对主仆模式进行过足够多的探索,可以看出它确有价值。但我对这种模式的兴趣基本上已走到尽头,现在探索协同创作模式对自己而言更有吸引力。由于热爱沉浸式学习体验,我已在本周步入这个探索空间,并计划在此方向上继续探索一段时间。我想通过直接体验,来深化自己对协同创作的理解,并看看它到底能达成什么结果。

主观现实和协同创作

由于我在探索主观现实方面积累了大量经验,自然就想探索协同创作与主观现实间能实现何种融合。

最初看去,主观现实可能显得与协同创作的想法有所冲突。若你创造了自己的现实世界,而且这个世界只存在一个意识主体,我们又如何能谈论通过多个意识主体来集体创造某种事物?这种想法在主观世界里说得通吗?主观现实里不是只有一个意识主体存在吗,你如何能仅仅通过一个实体进行协同创作?

我能理解这些担心,但解决它们有着容易的方法。请别忘了主观现实本身并非一种真实存在 — 它只是一种视角,一面你可以用来观察真相的透镜。在主观透镜中包含进协同创作这个层面并非难事。

源自清醒梦境的线索

对我来说,在如何理解主观现实与协同创作间的联系方面,自己获得的主要线索都来自清醒梦境。今年我已体验到更多清醒梦境,即那些我可以清醒意识到正在做梦的梦境,所以自己一直在对此领域进行更深入的探索试验。

假如你在晚上做着梦,你会说自己在梦里有多个意识主体吗,还是整个梦境都是你而已?我想你很可能会同意,从终极意义上讲,梦中只有一个意识主体,而且这个主体属于你。你当然就是那位做梦者。

那么梦中其他角色又是谁?他们拥有与你分离的独立意志吗?你很可能会说他们没有。充其量而言,这些梦中角色可能代表了你灵魂心智的不同部分。由于整个梦境世界都在你的思维层面上演,其中一切事物全都来自于你。

那些相信客观透镜视角就是世上唯一真相的人们,很可能会同意这种说法。他们会说整个梦境世界只是你大脑激发的神经模式,因此梦境世界的一切事物都来源于你的大脑内部。那么梦中人物角色当然就不存在真正独立于你的意识。

即便如此,我在清醒梦境的特定层面上,也有过一些非常有趣的经历体验 — 尝试对其他梦中角色进行思维控制。

你可能以为若自己十分擅长清醒做梦,最终应该就能对梦中人物角色进行完美控制。什么能妨碍你像控制自己的阿凡达那样(在电影《阿凡达》中,人类能够通过意识传输,进入另一具外星人躯体,对其进行自由控制,那具被控制的躯体便被称作阿凡达。译者注),轻松控制这些梦中角色?归根结底,你的梦中躯体并非真正的自己。它只是个思维投射。其他所有梦中角色也是如此。所以你能够拓展出控制其他梦中角色的技巧,使其听命于你的意志,这件事看起来好像合情合理。假如存在某种妨碍你做成此事的潜在机制,它到底是什么并不清晰。似乎会对你造成限制的主要因素是,像拓展其他任何清醒做梦技巧一样,拓展出做成此事的相应技巧。

当试图在清醒梦境中更深拓展这种控制能力时,我注意到,虽然自己能对其他梦中角色进行思维控制,但这一过程并不像我期待的那样轻松容易。让一个梦中人物屈服于我的意志需要耗费大量注意力,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我感觉那个人物角色正在抵抗被控制。一旦我在注意力上走神,那个角色就会摆脱一些控制,不再遵从我的思维命令。

我打过电话给Erin(Steve Pavlina前妻,灵媒人士。译者注),询问她这个领域的相关体验,因为她一直以来都比我有更丰富长久的清醒做梦经历。她汇报了相似结果,而且另外说到,她感觉其他梦中角色好像被预先编程去做特定事情。若你试图对它们进行思维控制,你能够做到,不过一旦放松控制或失去注意力,那些梦中角色的初始程序就会重新掌控它们,使之继续完成自己先前的剧本。Erin暗示,这种抵制可能源于所有梦中角色都被编程去演完特定故事情节,当你试图对它们进行思维控制时,就在某种程度上打乱了预定情节。

Erin还说,人们有可能完全掌控整个梦境,从而根本性地清除预先编程的故事情节。当她这样做时,自己再对其它梦中角色进行思维控制便会轻松容易得多。那些角色就不再拥有可以返回原先剧本的路线。我还从未清除过梦里的整个故事情节,但Erin描述的内容与我现有的亲身经历完全一致。

此刻有趣的地方是,清醒现实世界看起来好像也以相同方式在运行。若你试图控制他人,那么在一定程度上,那些人会让你如此。或许你并非通过梦境里的思维控制机制来做成此事,但你完全能轻松拓展出影响他人的技巧,本质上在一定时间内用自身意志改写他人先前的行动计划。让某人在一定时间内偏离其预先设定好的行动剧本并非难事。

希特勒和纳粹党就是这种现象的有力例证。从那以来,人们便做过一些激烈的心理学实验,以演示控制和指挥他人有多么容易。也许最著名的实验就是Milgram在上世纪60年代进行的电击实验。若你不熟悉那些实验内容,我鼓励你点击此链接来阅读了解。这些试验已经过大量重复验证,所得结果都极其相似。

倘若我们决心如此,就确实能够主宰和控制他人,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那些人也会允许我们这样做。与之相似,我们的一部分内在自我也渴望顺从权威。请开始留意,你告诉人们去做某事后,他们是否经常顺从于你。也请注意当人们告诉你去做某事后,你是否也经常顺从于他们。

请意识到那些命令与控制模式每天出现的所有细微方式。当你收到一封邮件并进行回复,你就是在听命于某人。若对方没有发送这条信息,你早已把时间花在了其他地方。

我在梦中人物角色上观察到的,对受到主宰的回应方式,和清醒世界里人们的回应方式非常一致。这些人可能会做出象征性的抵抗,但他们大多数时候都会屈服于对方的主宰。当主宰一方放松控制时,这些人大多数时候又能回归他们之前的行动计划。

那么我们又可以如何利用这种情形,理解主观现实与协同创作之间的关联?

 

协同创作的一种模式

如果我们推想,就像Erin暗示的那样,梦中的人物角色并非真正清醒自主,只是在遵从某种和预先编好的剧本一样的事物。那么下面就是解释在梦中世界进行协同创作的一种方式:

其他梦中人物角色并非真正清醒自主,但他们都遵从着预先编好的一个故事情节。这个故事情节属于更高层次的结构,由我们的潜意识思维所创造。当我们对其他人物角色进行主宰或思维控制时,会使其偏离原先剧本,从而打断了故事的本来进展。没错,我们拥有这样做的能力,但跟随故事(或梦境)的自然发展,看看它最终导向何方,或许会是更佳选择。也许原先的故事中,存在着一种我们应该倾听和理解的目的意义。

假如要在清醒世界中应用主观现实的透镜视角,我们也能联想出类似的解读方式。四处走动的其他人,并非和我们分离的意识生命,而是预先进行过编程,前来帮助创造一个特定的故事情节。这个故事不是我们清醒主动创造的某样事物。它由我们的潜意识创造而出。虽然我们可以利用自己的主宰意志来控制他人,但这样做可能会打乱整个故事情节。允许其他人物角色追随自己原有的剧本设置,应当是更佳选择,这样我们就能更好理解故事情节将如何发展,并随之而动。

那么协同创作在主观视角下又是什么?协同创作就是与我们的潜意识进行合作。此时的共同创造,就是让我们自己与自然展开的故事情节保持一致。其他人物角色全都代表着我们意识的不同部分。他们可能不是独立自主、完全清醒的生命存在,但都已被预先编程出特定行为。因为这种情形也是故事情节的一部分。如果确实不喜欢故事的发展方向,我们始终都有做出改变的力量,可以清醒介入其中,掌控全局并重新导演一个场景。但最好的做法,也许是让故事自行展开,同时扮演好自己的那部分角色,与其他人物角色所做的事情保持和谐一致。

采用这种模式进行协同创作,就是承认在此现实世界中,的确有个故事在自行展开,而我们都是其中的人物角色。每个角色都有其价值,因为每个角色对整个故事都有贡献。所以这种协创形式,并不一定是为了实现合作,参与各方必须采用不同行为的那种做法。它更像是一种愿意合作的总体态度… 重视现实世界当前自然进展的价值,并随之而动。换句话说,请放松坐下,好好享受这趟旅程,不要抵制正在发生的一切。

这种观察视角存在某些价值,但整体而言我并不倾向使用此模式进行协同创作。它看起来有点过于被动,其他人物角色在其中的作用,也不比自动机器人或NPC(泛指一切游戏中不受玩家控制的角色。译者注)强多少。

协同创作的另一种模式

与使用剧本和编程来描述人们的行为方式不同,我们还可以说在这个现实世界里只有一位创造者,每个人都是那位创造者的一部分,就像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属于更宏大整体的一部分一样。

因此协同创作只不过是意识主体在其内部进行的协作过程。就像你可以跟自己进行讨论,倾听自己脑中的不同声音以得出最终决定,你也可以和其他人去做相同的事情,而这两种情形在本质上都是同一过程。

当自我的不同方面都意见一致时 — 你的想法、语言和行为都保持一致 — 你就能享受内在的和谐平静。与之相似,当你生活中的人们都相互支持时,你就能创造出外在的和谐平静。

外部的协同创作与内部的创造性工作真的是同一件事。为了创造出任何成果,你必须以某种方式,让自我的所有不同部分在给定时间内,对需要去做的事情达成一致。假如你的思维同时想去写作、睡觉、进食和洗澡,你就只能手忙脚乱地原地打转。

虽然你可以采用基于主宰意志的行为模式让自己付诸行动,但长远而言它没有太大的可持续性。就像对其他梦中角色进行思维控制一样,这种做法要求注意力高度集中。一旦你的关注度松懈,控制力就会下降。在实际生活中,人们很难长时间保持这种行动状态。

针对这种协创模式,我们需要专注于创造和谐一致感。在行动上取得进展要求人们身处合作状态,不管是内部合作,还是外部合作。

在此情形下,我们不认为其他人本身拥有各自分离的意识主体,但你的阿凡达也不会有那种意识主体。世界上依然只有一个意识主体,所有活在其中的不同人类个体,都是这个意识主体不同方面的投射表现。所以那些人并非各自分离的意识主体,但他们都拥有意识觉悟… 就像你的手指并非各不相同的人,但他们都属于人体一部分。

因此和他人进行主观性的协同创作,并非意味着我们都是各不相同的意识存在。我们其实都属于一个整体意识,是其不同方面的独立投射表现。协同创作就是这个意识主体在其内部创建和谐成果的具体过程。

你的阿凡达躯体就是创造这种和谐成果的载具。与被动观看整个故事自行展开不同,你还可以对故事情节施加某些影响。你既可以作为制作人,也可以作为观众参与其中。

进行协同创作,就是去影响这个整体意识的其他方面,去探索大家能在哪里达成一致。然后发挥这份一致性的杠杆作用,拓展并创造出更强大精彩的故事情节。

探索协同创作

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实践的清醒创作模式,就是设定目标并将其达成,或者设定意愿并实现它们。这种创作模式十分有效 — 它也确实管用。

但我还想尝试协同创作模式,见证当两个或更多人为共同目标或意愿贡献各自力量,而且这个目标或意愿的意义会超越任何一人单独做出的选择时,可以创造出什么结果。

协同创作远非只是团队工作。单个人就能想出一个目标,再组建团队,并通过共同工作来达成那个目标。协同创作,则是让目标也由整个团队共同想出。因此这个目标并非由上到下传递执行。

协同创作会从想法阶段便开始进行,所以甚至初始想法也是通过协作得出。假如我已提前知道自己的目标或意愿,或其他某位独立个人也已知道自己的目标或意愿,此时很可能出现的情况,就是有一人会服从于另一人的行动方向。一个协创团队会想出属于自己的团队项目。

在协同创作中,你甚至不会提前知道未来的目标或意愿是什么。那是需要通过协作得出的结果。每个人都可以提出想法并让它在团队成员间反馈激荡,但这种讨论的重点,并非为了让一个人去说服另一人,使对方认为某个特定想法是最佳选择。其目的在于让所有参与协作的成员集体达成一致,使每个人都愿意为此一致决定做出贡献。

协同创作和感情关系

虽然我可以将此协创模式应用到生意上(我也已经开始这样去做,正在实践一些新鲜有趣的想法),自己其实对把它先应用到社交生活上更感兴趣。鉴于协同创作极高的社交性本质,这种做法在我看来也合乎情理。但在现实行动中,我必须比这种想法表现得更加灵活,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协创结果会导向何方。所以社交生活只是自己刚开始尝试的地方。

由于去清醒主动地协同创建人们之间的交往关系并不常见(我们通常是无意识地这样去做),在这种互动过程的展现方式上,大家常会落入“主宰-顺从”的交往领域。一个人会决定大家想要什么,然后寻求他人能跟随自己行动。这种做法在某种程度上管用,但就像对梦中人物角色进行思维控制一样,它常会遇到一些抵制。

在自己已采用协创模式的一些情境中,所得结果一直都令人满意。我的工作坊就是个好例子。我在其中并不会感到难以招架或超出负荷。大家共同创造出了某种能量,似乎能让事情保持极佳的平衡和谐状态。我认为那种面对面的反馈式交往,对产生这种结果也有很大帮助。面对我无法同时和5个人进行对话的事实,大家都倾向于表现得友好开放但又充满尊重。我不需要制定一系列规则来告诉人们什么可以做,什么又不可以。在我们共同创造的那个环境里,大家在社交上表现得非常优雅。你可能会说那是得益于面对面沟通的因素,但我在网上某些地方也能看到这种场景。

我确实相信在大型群体中进行协同创作有可能实现,但让其中每个人都达成一致可能要更为困难。请注意这种做法和对大型群体进行主宰和控制并非同一件事,比如希特勒做过的。我的工作坊是用共同兴趣爱好来吸引众人,所以协同创作能从中获得立足点便合情合理。不过面对人员组成更丰富多样的群体时,实现协同创作可能就更具挑战性。

因此,我现在打算专注于和少数个人,以及很小的团体进行协同创作,比如自己现有的朋友。我很可能没有时间马上和每个人都尝试这种创作,但我认为跟一位朋友进行这种讨论会是极为有益和深受启发的事情。双方可以探讨各自想看到彼此的交往关系如何进化,然后了解能对何事达成一致,再决心实现双方关系接下来想要前往的协创愿景。当然我们必须不断随着自身成长和改变调整共同愿景,从而使其不致于陈旧乏味。

我昨天已经和Rachelle做了一些这方面的工作。我们针对双方接下来想创造何种感情关系,进行了一次深入讨论。与只是探讨各自作为独立个体想要什么结果不同,我们尝试深入了解双方可以共同创造出何种能够激励启发彼此的交往结果。我认为个人欲望有其存在的必要,因为它们给集体愿景提供了充足燃料。但你也必须让他人欲望与你的欲望结合起来,以共同创造出某种结果,而且它将超越各人独自想出的那些结果。

今早和一位生意伙伴交谈时,我收获了另一种体验。在电话交谈期间,我们有两个要讨论的独立项目,一个项目属于他,另一个项目属于我。但我们在谈论过一段时间后,这位伙伴建议采用一种将两者结合起来的创意做法。我马上就喜欢上了这个点子,认识到它将是对每个人都有益处的结果。我们同意立即着手此事,现在双方正朝着这个目标共同前进。这是创造出一种共赢安排的极快方式。最妙的部分是,此目标最终将创作出某样对每个人都免费的产品,但同时会给双方生意带来好处。因此它不只是对我们俩有利的结果,对其他每个会受其影响的人也将十分有利。

协同创作的态度

从个人层面来讲,你可能会基于自身欲望设定目标和意愿。

协同创作的态度则全部专注于共赢结果。它并非只关心对你有益的事情,而将关心对所有人都有益的事情。你既可以从决定什么会对团队有益的层面出发,进行协同创作,也可以像Marc Allen推荐的那样 — 为了全人类的最高福祉,进行协同创作。

因为自己刚开始走上这条道路,我对此事的经验也十分有限,但我已能看出,与自己习惯使用的目标设置或意念变现等传统做法相比,协同创作的能量特征会有所不同。

协同创作要求具备更灵活的应对态度。此时把自身欲望摆到桌面上非常重要,但之后你还必须愿意允许他人欲望能量和自己的欲望进行融合,以便大家最终形成所有人都喜爱的意愿或目标。

我很期待和更多朋友进行沟通,去探讨大家接下来可能一起创造什么成果。现在就说这些结果会是什么还为时尚早,但到目前为止我对此事非常乐观。自己在过去两天里抱着这种思维心态进行的互动交流也都十分美好。

我感到现在就是走上这条道路的极佳时机,但我无法预测它将导向何方。为了真正实现协同创作,而非采用主宰模式,我必须敞开自己,愿意看到个人感情关系,会以我原本不会选择的方式进化发展。

我不打算把此事看作一个30天尝试,因为自己期待它将需要相当长的探索时间。但这种体验确实感觉有点像是进行一次新的30天尝试,自己并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是什么。

在十月份即将举办的主观现实工作坊上,我肯定会分享更多有关主观现实和协同创作的内容。现在工作坊已有几十位注册参加者,但我仍期待自己将一路通过博客写作,来分享新的深入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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