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第一次见面时,若有人想跟我握手,我会看着对方伸出的那只手,以便认可这种想法,然后微笑抬头看向对方,直接给他们一个有力温暖的拥抱。
我并非每次都这样做… 但现在很可能95%的时候都会如此。另外5%的情形,包括像在做完锻炼全身汗透时碰见某人,以及其他让我觉得合乎情理的例外状况。但若自己有任何犹豫,我都会直接给出拥抱。
当以拥抱来回应一次握手请求时,你传达出的沟通信息就是,自己会比对方预想的样子更完全彻底地喜欢和接受他们… 所以当他人和你沟通交流时,就更少有理由去犹豫隐瞒。因此,对方一般会敞开交流,更多分享真实自我,而这一直都是我希望看到的美好结果。
我注意到当自己这样做时,甚至是最开始对拥抱觉得不太舒服的那些人,也会接受这个事实:我肯定对和他们在一起相处感到非常舒服。大家随后进行的对话交流就将更加深入顺畅。与握手相比,拥抱会创造出极为不同的感应氛围。它就像在下棋时走出完全不同的开局招数,从而改变了之后整盘棋的发展方向。
我想说大概有90-95%的人对接受拥抱都感觉非常舒服,甚至在他们首先给出握手请求时也是如此。当我明显表现出愿意接受一个拥抱时,对方可能会在做出握手姿势后反应出一点点尴尬,就像在想:哎呀… 我真该一开始就给Steve来个拥抱。他们会看出自己想要竖起戒备的意图毫无必要。对这些人来说,我的拥抱就是向他们承认,我的戒备确实早已卸下。由于对方此时也无需竖起心中戒备,他们可以完全放松下来。我没有任何会让他们感到害怕和需要防卫的地方。此时不存在任何冲突问题。
对于剩下的一小部分人,我的拥抱代表着,自己愿意在和其交往时,不需要任何社交戒备或正规形式。有些人对于用这种方式跟人交往感觉不太舒服,所以他们在面对拥抱时有些犹豫就很正常。但我依然认为主动拥抱是件好事,因为自己已经让对方知道:如果,而且当其准备好穿过这扇门时,这扇门一直都向他们敞开。他们根本不必询问或敲门征求意见。
身处后一个群体中的人们,只是需要更多时间来热热身。他们最初的反应主要是惊讶,而非故意抵制。他们只是没有预想到会被人拥抱,这很可能是由于他们对此并不习惯。但当了解到这份拥抱所代表的邀请含义时,他们便会接纳并享受它。然后在交谈结束时,他们常会自由自愿地给出一个告别拥抱,甚至可能会对有机会以这种欣喜愉悦的方式交往沟通感激不已。
大多数时候,身处后一个群体中的人们都是男士,不过也有些例外情形。我肯定这并未让大家感到意外。
在很罕见的情形下,交谈对象的戒备极深,以至于会谢绝接受去敞开自我的邀请。这种情况几乎毫无例外地源自过往在信任方面受到的情感伤害。但基于我的经历,这种情形极其罕见,很可能只有不到1%的发生几率。即使在这些情形下,我依然认为给出拥抱是明智做法。因为此时,我会把自己视作对方回归信任与安全世界的一块垫脚石。在其准备好接受拥抱前,他们可能还需要另外几个人提供这样的真诚帮助。
我以前也有过躲在正规形式的戒备姿态后,与人交往的生活经历。当面对许多技术人员、律师和其他经常脱离内心追求,常用情感上发育不良的姿态进行沟通的人们时,我尤其会这样去交往。只是现在我已经受够了那种做法。它完全虚伪和毫无意义。这种交往让一切事情都变得缓慢迟钝,而且由这种交往能量产生的大量沟通结果纯粹是扯淡。你根本无法从戒备姿态背后,畅言个人真相。
若有机会和对方面对面相聚的话,我也会公开拥抱与自己有生意合作的人们。例如,我已拥抱过Morty Lefkoe(Lefkoe限制性信念消除法的创作者)许多次。我还拥抱过他的妻子 — 甚至还和她一起跳过莎莎舞。我也跟Paul Scheele(PhotoReading影像阅读法和Paraliminals冥想音频的创作者)至少拥抱过几次,以及Learning Strategies公司总裁Pete Bisonnette。我还拥抱过Louise Hay(来自Hay House出版社,我的图书出版商),以及Hay House的其他许多作者与团队成员。
我非常喜爱《甜心先生》电影里那种生意伙伴间的真诚交往关系。这种交往能让生意变得快乐有趣得多。我们为何不能跟自己一同共事的人们分享拥抱。我认为,倘若律师们在工作时能彼此拥抱,而且拥抱法官、法庭记者等人士,这个世界就将变得美好得多。医生们应该拥抱他们的病患。大家也该拥抱自己的会计 — 我就拥抱过自己的会计!
我认为那些正规交往形式,甚至在商业世界中,都显得愚蠢可笑。我信奉过那种保持距离的交流风格多年。而自己生意在那段时期年复一年地陷入低谷、背负债务,也绝非巧合。
我在人生早期肯定也不具备这种开放状态。自己和热爱拥抱者有着完全相反的表现。在青少年时期,我可以连续数月不和任何人分享一个拥抱。现在对我来说,拥抱则是每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在一家本地咖啡馆,我就拥抱了三位首次见面的人士,而且每人拥抱了两遍。我拥抱了Rachelle。我还拥抱了另一位朋友,他刚好在我与那三位人士见面时认出了我。现在我认为这种情形十分正常,也感到完全自然。但多年之前,这样做仍让我觉得极其反常。
在我看来,发生这种转变相当轻松容易,因为自己是从游戏开发行业转变到了个人发展行业,而在个人发展行业中工作的人们喜欢拥抱得多。所以只是经历这种职业转变,我就让自己收到了另一侧世界的更多拥抱。我承认,自己一开始对所有拥抱感觉并不太舒服,用了些时间才习惯此事。但我对所有不断拥抱我的人们充满感激,尤其是那些在我怀有抵制时依然拥抱我的人们。渐渐地,经过数年时间,他们帮我从一个不爱拥抱的人,转变成了一个非常喜爱拥抱的人。在成为一个热爱拥抱的人时,我的确更加幸福快乐。拥抱让我感到神奇美妙… 远远好于握握手而已。
如今即使身边围绕显然不爱拥抱的左脑型技术人士,我仍会坚守那种拥抱感应氛围。当我拥抱他们时,这些人都会感到惊讶。但即便知道他们最初可能有些抵制,我仍会不管不顾地拥抱他们。我更愿看到他们的惊讶反应,因为这让我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样子。我还相信若他们能完成我经历过的相同转变,这些人也将幸福快乐得多。他们可能永远不会走上这条道路 — 它完全属于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 但我只想种下一粒种子,供他们琢磨体会。
在过去,我曾认为那些首次见面就喜欢拥抱的人们,表现得太有侵略性。我推想,人们也许会因此丧失交往兴趣,受到惊吓,或在某种程度上感到被冒犯。但基于以后分享过的成百上千次拥抱来看,我现在相信人群中的绝大多数都肯定喜爱收到更多拥抱。大多数时候,人们只是害怕去要求得到拥抱;他们不想给出拥抱后又被人拒绝。通过首先给出拥抱,我承担了所有的拒绝风险,而对方获得了他们想要的结果。大多数时候,人们都会在收到拥抱后满怀微笑。
假如碰巧我给某人一个拥抱,结果对方拒绝了它,我对此也毫不介意。但到目前为止,这种事情还从没发生过。不过大多数时候,当把一次握手变成一个拥抱,我给出的其实是人们真正想要的结果,自己减轻了对方害怕遇到的任何拒绝风险。此时每个人都是赢家。
若你碰巧亲自见到我,比如在我们即将举办的工作坊上,请直接过来拥抱我。我保证你不会受到拒绝。
你也可以尝试和我握手,但很有可能,你不管怎样还是会被我拥抱。如果你更喜欢不被拥抱,那你将不得不努力躲开我。
下面这张拥抱照片,就来自我们上次举办的“清醒成长工作坊”。人们都喜爱拥抱… 没错,甚至是那些左脑型的极客们也是如此。你只是必须给他们许可,他们才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