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自主的个人成长

社交媒体,你被甩了

经过仔细考虑,我决定退出使用社交媒体网站。我不再有Twitter、Google+、Facebook或Youtube的活跃账号。它们都已被我关闭、删掉,或是清除。

昨天我还在这些社交网站上有成千上万的粉丝。现在全部归零。

为更彻底退出,我还移除了自己网站上的所有社交媒体推荐按钮。这让我的网站显得更干净了一点,而且能帮一些页面加载得更快。

我为何要这样做?

这是我多年来一直考虑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决心断然尝试。

我并不憎恨社交媒体,但确实感到和它缘分已尽,想转而探索生活中更多有趣层面。我想在自己认为重要的道路上不断学习和成长,而社交媒体对我来说已不再重要。

几年前,我的私人Facebook账户上最多时已有5000个朋友,另有一个多达数千人的粉丝页面。我在2010年底关闭了这些账户,并不再使用Facebook。回头看来,当时的选择绝对正确。我认为对Facebook的放弃,帮助2011年成了自己极为美好的一年。我得以完成人生第一趟欧洲之旅(啊… 巴黎!),而且举办了几场新的工作坊。

去年夏天,在几位朋友要求下,我新建了一个私人Facebook页面,用于跟一些确实想和我在网上保持交往的朋友联系。我对这个账号进行了最高隐私设置,并严格限制加入其中的朋友数量。我也没有在个人博客或其他任何网站上链接此账户。即使10个月过后,在朋友间的口头传播下,我也只让此账户的朋友数量控制在200人左右。

一开始这样做没什么问题,但我最终意识到,自己当初放弃Facebook的大部分原始理由,对于这个账户依然有效。早前的那些问题并非只源于账户流量过高。其实所有问题,都根植于这类社交服务得以运行的设计初衷。

几天前,我回头重读了自己2011年关于放弃Facebook的那篇博客。我发现自己边读边不断点头认可,因为我看出先前存在问题的那些行为模式如今依然存在。重读那篇博客,让我需要完全退出Facebook的决定变得显而易见。我给朋友们做了一些预先通知,然后在昨天彻底删除了那个账户。

这样做之后,我开始考虑或许也该放弃Twitter和Google+。经过仔细思考,我确定自己不想再花更多生命岁月,在社交媒体上分享各种琐事。我基本上只问了自己,哪种情形在未来10年中看起来是最佳选择 — 去过免除社交媒体的生活,还是继续使用它们。确实不难看出,哪个才是最佳选择。在那些社交服务上另外投入十几年的想法,只令我感到畏缩难堪。

我觉得尝试这些社交服务十分有趣,尤其在跟我的工作结合使用时。但我并不认为持续使用它们,对自己而言是种严肃的成长体验。即便它们不断涌出新服务项目并添加新的功能,在这些社交媒体上与人维持虚拟交往关系的总体理念,已让我感觉非常陈旧。所以对于再做十几年这种事情,我绝对无法清醒说是。假如这种事再做十几年都毫无道理,我也不觉得再做一年有任何道理… 或者多做一月… 甚至是多做一天。

重新掌控我的大脑

我也很讨厌社交媒体给我大脑造成的极易分神的训化影响。我经常发现,自己会不知不觉参与某些网上活动,心血来潮地查看各种社交账户 — 而且远远多于自己需要的程度。你有没有过这种经历?

你过去24小时查看了多少次社交账户?要是每次查看都等于喝口酒,你是否早已被人当成酒鬼?

节制态度在某些事上行之有效,但此做法在这个领域并不怎么管用。尤其是经过多年反复使用,那些上瘾行为模式已被训化形成。

虽然我尝试在社交媒体上花费更少时间,但少量使用仍将继续强化旧有行为模式,并让我发现自己可能会更冲动地再次陷入其中。所以,我此时真正面对的选择,就是要么继续做自己一直做的事情,要么就彻底退出。

暂时退出,比如一次30天尝试,对于重获清醒视角,为以后做出长期的退出决定,可能有所帮助。但长远看来,对于抑制冲动性行为习惯,它在总体上并非一个有效策略。我见过尝试了退出社交媒体30天的人们。在那30天中,他们会看到生活有了巨大改善。但回归原样后,不到一两个星期,其旧有行为习惯便完全恢复如初。

请想象一位吸烟者,停止吸烟30天后又返回吸烟状态,从此便抱着今后会比以往吸烟更少的念想。对任何人而言,这种做法都很少管用。人们很容易就与以往行为习惯训练而成的神经模式重新连接,有时只用几天便可完成。

大脑是通过体验和经历接受训练。它甚至会经由神经可塑性机制,暗自进行基于体验的生理重建。如果你像我一样用过多年社交媒体,那你的大脑目前就有着可观的神经元集群,专门用来维持你的社交媒体行为习惯模式。利用合适设备,我们甚至可以精确指出大脑中存储那些行为模式的具体区域。仅仅想着社交媒体,你就能激活这些神经。

现在就查查你的Facebook账户吧。你知道自己想这样做。你就是情不自禁。在你脑中,甚至能显现出标有未查看信息数目的图标景象。那个数字是什么?你确实能看到,不是吗?有人刚在你最近发布的状态更新上做了评论。你当时发布了什么内容?你能看到那些评论吗?您能感到有了新的更新消息,是不是?那个未查看信息的小图标总在叨扰着你。你必须清除那个数字才能获得平静。

当读着那些信息时,你有没有察觉出额外的神经活动 — 脑中图像、心里感受、冲动反应,等等?

你实际上是否只会查看这些信息而已?你看完这些信息后,是否还同时查看了其他内容 — 比如你的朋友圈,其他人的社交页面等?

要是我用上面一小点文字就能让你分心,即便只令你在脑中产生了些并未付诸行动的想法,那些社交网站又会对你持续不断的神经训练过程,带来多大影响?你就想用这种方式不断训练个人大脑 — 最终制造出极易触发的冲动性上瘾行为吗?

再去查查Facebook账户吧。现在就去。你知道你想的。你充满好奇。你必须如此。你不得不顺从。你毫无选择。直接去看看吧。

在已积累多年神经训练的情形下,做出终生退出的选择也许很难。但长远看来,这才是更明智决定。一旦做出这个承诺,你所面对的挑战就容易了许多。

一旦去除不断体验的经历,你大脑神经网络中的社交媒体行为环路,最终将被其他目的意图所替换,比如真实社交生活,或更为有趣的创意工作。

对于允许大脑去经历的训练体验,我会清醒自主地做出选择,以重新平衡神经资源的利用方式。从前属于社交媒体行为的神经元,现在都将被重新分配。我正让那些行为技能退化消解,以增强其他对自己而言更重要的行为技能。

社交媒体,你代表不了我。你仅仅是你而已。

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思考,我不断发现这些社交媒体在构建之初的目的,就是故意让人上瘾。它们会强化并奖励某些简单行为模式,例如在每次登录时点击显亮的状态指示钮,给你些可立即参与的简单行动。它们会采用毫无规律的正强化行为模式,以保持高昂的多巴胺水平,从而确保你的上瘾性。

下次再使用这类社交服务时,请你暂停一下并留意自己采取的行动。它们是你清醒做出的明智选择吗?或者,你不过在表演一系列训化而成的行为习惯?你认为这些习惯是怎样训化而来?它们就是设计而成,不过是照着别人的意图进行设计。这些行为会为你的最大利益着想吗?多年来,你从这些社交服务里收获了什么成果,或体验到什么好处没有?假如没有这些社交服务的分心干扰,你可能已取得哪些成就?

我不想被其训化,习得这类重复上瘾的行为。当发现自己有太长时间冲动做某事,缺乏个人清醒选择时,我就知道完全退出才是最佳方案。我要为更有趣和值得追求的事情,重新安排那些神经元的使用目的和训练内容。

总体来说,我并不认为虚拟社交是太坏的事情。但现在如此多的金钱被投进这些庞大服务中,随着一年年过去,它们变得越来越令人感到诡异。

虽然其隐私问题已足够糟糕,我倒不像某些人那样对此方面特别担心。通过博客和演讲,我习惯了让自己的大量生活内容公之于众。但当我们不断听说社交服务采用的那些令香烟公司都自愧不如的上瘾步骤时,例如Facebook对信息流的各种操纵实验,以验证这些信息能如何改变你的自我感受与个人分享内容,嗯… 如此看来,也许是时候摆脱与这些服务的联系了。我认为对于深陷此类服务的人们来说,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这种决定不会伤害我网站的流量吗?

多年来我每月都会从社交网站获得成千上万的点击量,但相对而言,它们并非StevePavlina.com的显著流量来源。上个月源自Twitter、Google+和Facebook的总流量还不足我全部流量的0.1%。而且这不仅仅来自我的社交账户,还包括其他人的社交账户和他们在这些网站上分享后带来的流量。

我承认放弃这些社交服务可能会有些涟漪影响,但其影响数字小得不足以使我难以入眠。如今我的大部分流量来源已非常分散。而且2010年我做出放弃作品版权的决定后,人们阅读我博客内容的方式变得更加分散。很多人都是在其他网站,用其他语言阅读我的作品。我的许多文章甚至正译成中文,让人见了非常高兴。

我的前妻Erin也对她的网站数据做了类似分析。虽然她的流量来自社交网站的比例要比我的高出许多,但也只占其整体流量的很小比例,几乎不足全部流量的1%。

我不断看见的一个转变就是,这些社交服务对于把流量导出自身网站,变得越来越吝啬。例如,人们一直报告在Facebook上分享个人链接后,收获的点击量不断下降。如此看来,与人们分享的大量社交状态更新相比,外部链接在社交网站的信息流中被给予的推广力度越来越小。这应该并不令人太感惊讶,由于显而易见的财务动机,这些社交网站只想让你尽可能多地停留于此,并尽可能少地离开它们。

这让我想起了Amazon(亚马逊)网站随着时间变化,对其分销联盟计划所做的调整。多年前Amazon的分销计划还挺不错。但是,通过降低支出比例,取消大量产品目录等做法,他们渐渐掏空了这个分销联盟计划。Amazon早年利用分销方式帮自己发展了事业,壮大后便说道:“谢谢各位所做的… 我们不再需要你们了。”与之相似,既然有些社交网站已有如此大的流量,他们的注意力便转移到将你锁定其中,而非让你轻易离开。多年来观察到的这个转变,也是促使我完全退出此类服务的事情之一。我毫无欲望被人当作一枚棋子,参与到某家社交公司的统治地位之战中,尤其是这样做的回报还在不断缩减。

如果你拥有一份网上生意,并认为社交媒体对流量建设非常重要,我就想鼓励你瞧一眼自己的网站数据。看看具体数据是否和你的期待相一致。在过去一年里,你有没有看出任何变化?

倘若为了商业原因,你要在未来几年继续使用社交媒体,就请对我们在亚马逊分销联盟计划上看到的衰减模式保持警觉。我认为这是个非常现实的风险,随着这些社交网站的不断竞争,他们需要尽可能锁留自己的网站访客。

就像有人建议的那样,我可以雇人打理自己的社交账户,但我对此做法毫无兴趣。聘用某人来处理这些社交网站不断增多的诡异行为,在我看来并非正当之举。我不认为此时鼓励其他人在这些服务上投入更多时间和精力合乎情理,即使这样做意味着有更多人接触到我作品的潜在可能。

这些社交媒体给人的那种毫无新意的感觉,就是我从个人网站去除其推荐按钮的原因之一。假如自己对使用它们都有不好的感觉,继续鼓励他人使用其服务,便令我感到毫无正当性。

我也很喜欢现在看着自己网站时,不会再看到那些计算文章欢迎度的数字,比如一篇文章有了多少转发、喜欢、赞,或是+1的标志。我喜欢这种干净感觉。写了几乎10年博客后,我如今还在写作,是因为我喜欢写。我只分享自己感觉值得分享的内容。我不认为自己有需要,或想要为外在的肯定烦心费神,例如自己的一篇文章获得了多少关注量。假如现在有哪篇文章获得社交媒体的一次关注高峰,我甚至很可能都不会留意。

不过,如果其他人想在社交媒体上继续分享我的作品,他们当然有这样做的自由。

我为何放弃YouTube视频网站

我本想保留自己的Youtube账户,这样人们还可以继续播放和分享我在那里保存的视频。我很少维护这个账号,只是为传播原因而用它存放我的视频内容。我关闭了它的评论功能,主要是因自己从其他人账户上看到的Youtube评论,令我对人类的未来感到心忧。一言以蔽之,我看不出启用评论功能对任何人会有任何价值。

后来我才发现,删除Google+账户将同时限制与之关联的YouTube账户。这会把YouTube账户和其中的所有视频都设置成私密性质,以致除我之外没人能看到那些视频。为确认此事,我还浏览了Google的支持文档。显然这个政策就是Google想要的结果。除非我创建一个新Google+账户或恢复自己的旧视频账户,否则Google就不会重新公开我的YouTube账户,或其中视频。这种要求拥有Google+账户才能继续在YouTube上分享视频的做法,反而使我确信彻底退出全部社交服务将是更明智选择。抱歉,Google,我可不愿被你同化,即使你的服务能让我免费和更多人分享视频。

由于我依然希望人们能享受到我创作的少量视频内容,我把这些视频都上传到了个人网站。WordPress有个内建的视频播放器,所以大家仍可从相关博客文章直接播放这些视频,也就是名为《创造富足感》的那篇文章。我的网站托管账户中还有大量未使用的带宽,因此目前这种自托管视频解决方案完全可行。假如它以后变成了个问题,我可以再找其他地方来托管。

由于YouTube专门提供流媒体播放服务,其播放体验很可能比使用WordPress要好,但我现在的解决方案已能处理好视频播放问题。

请注意这些视频内容也都已放弃版权(就像我的所有文章和播客音频一样),因此任何人都可在自己的YouTube账户上重新分享它们。人们也已经这样做了,所以即使我没有可用账户,那些视频内容仍能在YouTube上找到。这就是放弃版权的好处之一 — 它能创造额外的内容冗余并扩展人们的接触途径。

Google在此给我的选择是,要么接受,要么就放弃。我选择放弃 — 不再拥有Google+和YouTube账户。

我感到幸运的是,对自己而言,这并非一个过于重大的决定。因为我的YouTube账户上只有几段视频,而且它们都创作于2009年。你在YouTube上找到的有关我的大部分近期视频,比如一些演讲录像,都是其他人在各自账户上分享的,所以那些视频内容仍在原地。要是我账户上存在几百个视频,做出这种决定就困难得多。我不确定自己在那种情形下会怎么做。或许我会鼓励大家直接把我的账户洗掠一空,在他们的个人账户上重新发布自己想要的任何内容。这样的话,那些内容至少还能以某种方式被人找到。不依附于自己作品的所属权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更多选择,使我不必为版权问题劳心费神。假如你在保护版权上坚持己见,这种决定可能就难下得多。

关闭Google+账户的另一个副作用,就是我无法再使用Google+环聊功能,因为这个视频聊天服务也要求使用Google+账户。我并非这一服务的重度用户,但偶尔会因团队项目用它进行集体视频通话。这又是个要么接受要么放弃的选择… 我再次选择放弃。我会适应随之而来的结果。

虚拟社交 vs. 真实社交

我喜欢社交,也热爱与人交往。但如今社交媒体所做的事情令人感到重复乏味、徒劳无益和愈加诡异,让我毫无继续参与的愿望。

作为脱离虚拟社交途径的结果,我毫不怀疑自己的社交生活 — 真实世界中的,而非虚拟那种 — 将获得显著改善。这种事情已经开始发生,从我做出决定时就已开始。

删除每个社交账户其实感觉非常美好。想到关闭每一个账户后带来的长期结果,我便微笑不已。

想想看… 不再有那些消息。不再有随意认识的朋友随意发出的,关于鸡毛蒜皮事情的随意更新。不再有那些冲动查看或发布信息的行为。

取而代之,我想象着自己要读的所有好书… 要体验的崭新旅程… 要当面交往的真正朋友。

上周我读了两本个人发展方面的新书,从中学到了许多知识。收获这一成果的部分原因,就是我把从脱离社交媒体后节省的时间和思维带宽,重新投入到这类现实活动中。我还在周末用了更多时间与自己14岁的女儿相处。我甚至用了几个小时,教她大脑是怎样运转的知识,并跟她做了些神经系统方面的游戏。她看起来很享受那些时光。我也乐在其中。

昨晚,清除自己Facebook账户不久,我开始阅读由亨利·戴维·梭罗创作的《瓦尔登湖》一书。它的版权早已公开,能轻松找到电子版。若你感兴趣,可以自由下载一份看看。这是我数年来一直想读的一本书,但从没抽出时间去读。考虑到它讲述的是关于退出充满疑问的社交活动,重新接触更为自然的生活方式,自己现在阅读这本书,看起来如此恰逢其时。我很想知道梭罗会对当今的Facebook有什么看法。你是否也在过着一种安静的绝望生活

今天一早享受晨跑时,我不断反思自己的退出决定。我想着能用那些多出的时间与思维带宽去做的快乐事情,比如终能一读《瓦尔登湖》。这些想法令我面带笑容,并给予我新的乐观感受。虽然自己对社交媒体感到厌烦失望,但在情感上,我更为将替代这部分悲观现实的新学习和成长体验,感到兴奋不已。做出从现实生活清除社交媒体对自身刺激的决定后,我感觉有了额外能力,来激发更为有趣的人生体验。

若你享受跟我通过社交媒体交往的虚拟方式,并对我抛弃这一交往途径的做法感到失望,嗯… 一方面,我依然爱你。但另一方面,或许你该考虑考虑去过真正的生活了。;-)

我在此当然是要指责自己身上以往的问题。我想从那种存在于扯淡云服务的虚拟生活里抽身而出,真正探索生活的其他方面。假如你想进一步投身于虚拟社交空间,请随意。只是别邀我也加入其中。不过,若你想在线下分享一杯茶,好好聊聊梭罗,不妨算我一个。:-)

倘若和梭罗作品依偎相伴的想法,并未激励你跟随我一同行动,我完全可以理解。但不管是何原因,这就是此刻让我感觉正确的做法。它是我忠于内心的道路,而我将荣耀它。

我鼓励你也至少考虑一下做类似事情的可能。

想象若永久删除自己的全部社交媒体账户,那将是什么样子。试想你的生活会因这种改变而有怎样的结果。你可能用节省出来的时间做些什么?请在自己意识中琢磨一下这些想法。

看看这个建议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亲身尝试一下。或许下载些爱默生的作品就是个不错选择。:-)

保持联系

从今往后,请意识到,若你看见有人在Twitter、Google+、Facebook、YouTube,或其他流行社交网站上分享我的作品内容,我并非真正的发布者。我对他人自由分享我的作品毫无问题。只是请意识到,假如你在这些社交网站上评论我的作品,我将不会看到。

我并未从这个世界消失,如果你仍想与我的个人发展作品保持联系,请订阅我的免费新闻邮件。我只会节制地发送邮件,因此这是个偶尔收到查阅提醒的不错方式。

若你想深究我的作品,只是消化完这个网站上的所有免费内容,很可能都要用数月时间。请泡上一杯格雷伯爵茶,用你的时间来给这个网站做一次有意义的投资。我想你会高兴自己这样做了。人们经常反馈,与在社交网站上花费数小时相比,他们从浏览阅读几小时这个网站的作品中,收获到多得多的价值。同样,我从阅读《瓦尔登湖》收获的价值,也肯定比从社交媒体收获的多得多。

当然,欢迎你也来参加我组织的活动,亲自和我交往,比如即将在拉斯维加斯举办的“清醒生活工作坊”。我在跟人当面交往时要有趣好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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