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自主的个人成长

同步性

关于身处浑然忘我的心流状态将如何有助于增进同步性事件的发生,我已写过许多文章。我常把同步性事件看作自己成功走上追随内心的道路时,来自宇宙的各种认可方式。

让我和大家分享一些具体例子,看看这些同步性事件会是什么样子。

近来我一直热衷于演讲有关社交技能、感情关系和性方面的内容。我热爱这种工作本身所固有的满足感与回报,并越来越投入其中。

最近我刚从为期一周的纽约之旅返回家中,这趟旅行包括在中央公园举办的一次见面会,以及周末在Direct Dating Summit(直白约会峰会)上的演讲。旅行期间充满了令人惊异的各种同步性事件 — 奇妙的巧合总是接踵而至。

在返回拉斯维加斯的航班上,我其实写了份旅行中发生过的同步性事件清单。能列出的事情有十几项。我将分享那些相比之下更有意思的同步性事件,让大家了解它们的发生过程。

抵达纽约的纽瓦克机场后,我本打算乘出租车前往位于布鲁克林的入住地。但我决定先查看一下电子邮箱,于是看到一封发自朋友的邮件,他参加过我以前的Conscious Growth Workshop(清醒成长工作坊)。我们之前已通过邮件联系过好几个星期,因此他知道我这段时间要来纽约。他给我留了自己的手机号,我便打电话问他是否愿意当晚出来一起聚聚。结果他说自己就住在纽瓦克机场附近,提出要来接我。他开车到了机场,然后我们和他的夫人一起在Morristown的一家亚洲纯素餐厅高兴地共进晚餐。我们聊了很久,之后他打算送我到一个火车站,我可以从那儿乘火车到曼哈顿,再转地铁去布鲁克林。我对坐火车旅行感到很舒服,所以这样的安排完全没有问题。但当我们到达火车站时,才发现下一趟去城里的火车几乎要一小时后才到。朋友于是极为慷慨地提出要一路开车送我去布鲁克林,单程用了大约一小时。后来他晚上回家后,就发信息告诉我自己恰巧在11:11这个时间到家。

我与参加峰会的其他一些演讲者共住在布鲁克林一套3居室的AirBnB公寓。第一个周三晚上,我们三人都住在那里。第二天一早我便去纽约中央火车站见一个老朋友。火车站规模宏大;它的站台比世界上其他任何车站都多。那里满是前往各个方向的人群。但不知怎么地我很容易就碰见了朋友,即便自己并不知道他是坐哪趟火车抵达。他先发现了我,当时我正望着一个方向,琢磨着该往哪儿走。

朋友和我一起吃了午餐并在曼哈顿周围逛了一会儿。相互道别后,我便前往中央公园探查见面会地点。选好了地点,我决定去Columbus Circle(哥伦比亚圆环)那儿的Whole Foods有机食材店,买些纯素零食。但我当时感到有点儿累,就先听着冥想音乐在Sheep Meadow(绵羊草原)小睡一会儿。过了段时间我自然醒来,觉得是时候起身离开了。

在朝Whole Foods方向走过中央公园时,我有点出神并白日做梦般地想着要举行的工作坊 — 部分是在想到时会多有趣。忽然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便朝前望去,看到有两个人正向我走来。很快我就认出他们是布鲁克林公寓里的两个室友。在身处像曼哈顿这么大城区的第一天,我们竟然刚好碰见了对方。但我当天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行程。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打算到城里来。我在他们之前很早就离开了公寓,也没告诉他们我要去哪儿,除了说自己要在城里见朋友。我们都对同时在同一地点碰巧遇见对方大为惊讶。

当天晚些时候,峰会的组织者Sasha在布鲁克林的大街上主动和女士搭讪。他对跟陌生人开始交谈毫无畏惧,而且还常组织新兵训练营来教授其他男士怎样做相同的事情。在用手机通话的时候,他随机搭讪街上的一个女孩,并将手机递交给她,开玩笑地告诉电话里的朋友(John)和这个女孩调调情。John便和女孩在电话里交谈了一会儿。结束通话后,Sasha提到了电话那头的男士名字,而女孩表示自己知道叫这个名字的人。Sasha有点儿怀疑,不过女孩调出了自己手机里的联系人信息,里面包含了John网站上的一张个人照片,证明她以前确实见过John。

之后同一天(或是第二天 — 我记不太清了),John在一家餐厅里看见了演员Philip Seymour Hoffman,但我想他们当时并没有任何交流。这件事情在后面会有它的意义。

周五晚上我在中央公园组织了见面会。见面会有点儿慢热,大多数人都在开始时间过后才出现,但最后大家都活跃起来并聊得很开心。天色变暗后,一群人决定去吃些东西,我们便走到Maoz Vegetarian(Maoz素餐厅)。我估计那时有10-12个人离开了见面会。我们享受了美食(我吃的是纯素的法拉费)并进行了愉悦的交流。最后大家在餐厅外拥抱道别,我看了看表,当时正好是晚上11:11。其他人看起来也很高兴恰巧在这个时间彼此道别。

在周五的见面会上我记得自己跟人谈到了Mystery Men(《神秘兵团》)这部电影。我还想起自己那周早些时候与Rachelle的Skype通话中也提到过这部电影,Rachelle后来也确认了。而且,7月21号我在Twitter和Google+上还发布了由电影里Sphinx角色启发的一些搞怪建议。你可以在这里找到那条信息。

周六早上离开公寓参加峰会前,我注意到卧室桌柜上有些油渍,于是从厨房拿了些纸巾想把它擦干净。可我拿的纸巾要比实际用去的多,有不少剩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自己有种直觉感应,觉得应该把多余的纸巾带到峰会去。逻辑上讲这样做毫无道理,但我已学会了相信自己的直觉,便把多余的纸巾塞进裤兜,接着出了门。

我在峰会的第一次休息时去了洗手间。由于卫生间非常小,所有洗手池都在外面的走廊。洗过手后我才非常懊恼地意识到那里的纸巾盒是空的。而且也没有风干机。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 我只用甩甩手,等它们自然风干,或者在自己的牛仔裤上擦干。但随后我就笑了笑,记起裤兜里的纸巾。我用它擦完双手,然后走到楼层前台,告诉那里的工作人员安排装填一下纸巾盒。他们很快办妥了这件事,周末剩下的时间里就没人再会遇到纸巾短缺的问题了。

峰会第二天(7月28号),Sasha和我在工作坊会场外的走廊拐角处聊天。其他所有人几乎都在场内听Alan Roger Currie的演讲。我忽然听见大厅远处另一间工作室里传出的声音,就像女演员Janeane Carofalo在说话。她在Mystery Men中扮演了The Bowler(魔球女)的角色。原来还真是她。她从大厅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Sasha和我跟她聊了几分钟。我邀请她也去我们的峰会上看看,但她不得不回绝了我的邀请。她当时正在那儿忙着一个项目,还得回去继续工作。

峰会结束时,我和其他演讲人又与参加者聊了一会儿。我一直都喜欢在这样的活动上作为最后走的人之一,以便尽可能多地和人分享并做些贡献。其间我开始跟两个人一同交谈,最后我们意识到三个人的名字都叫Steve。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同时和另两位Steve一起交谈。这种事情非常有趣但又有点离奇。

峰会结束后,大部分演讲人和一些参加者前往离会议大楼不远的一家酒吧,既是为庆祝一下工作坊的成功举办,也是再聚着聊聊。在酒吧里我和当时遇见的其中一位Steve聊了起来。我们很快发现大家的岁数都相同;生日也只相隔几个月。我们都在洛杉矶长大,而且他在拉斯维加斯也住过一段时间。然后我们意识到两人出生在洛杉矶的同一地区(Santa Monica)。他问我出生在哪家医院,但我当时回忆不起来了。他便告诉我自己是在Saint John’s(圣约翰医院)出生。我回到家后就查看了自己的出生证明,确实如此… 我也真的是在圣约翰医院出生。这种事情就像见到了自己长久失散的同胞兄弟一样。

当晚晚些时候,在一个休闲的11人余兴聚会上,Sasha、John和我在厨房里一起交谈。我们的话题转到了电影Pulp Fiction(《低俗小说》),这一直是我最喜欢的电影之一。Rachelle和我在她上次来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刚重新看过一遍。我在谈话中提到了Christopher Walken出演的一个场景。Sasha则跟我们分享了他与Walken亲自见面的一个有趣故事,而且还对Walken进行了逼真的模仿。

峰会结束后的周一,我决定去参观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离开拉斯维加斯前我就从网上买了张票。它是个极棒的艺术博物馆 — 实际上非常宏大 — 而我在那里只能待6个小时,所以我游览的步伐很快。由于自己还处于参加峰会的活跃社交心态,我偶尔会和周围其他的旅游者主动聊上几句。

Alan在峰会上的演讲期间,告诫人们不要去假装非真实的自我。他举例说道要是你想与某位对18世纪中国艺术感兴趣的女士交谈 — 就不要因为你对她感兴趣,便假装你也喜欢18世纪的中国艺术(除非你真的想去分享这种特殊的兴趣)。在探索博物馆内的亚洲艺术时,一幅含有几只鹤的画吸引了我的眼球。我看了看介绍,结果发现这幅画是由一位18世纪的中国艺术家创作,不禁暗自笑了笑。

最后我觉得有点饿,决定去吃些午餐。我查看了博物馆餐厅,但那里几乎没有任何纯素食品,我便决定去博物馆外面看看。在纽约寻找纯素食品非常容易,特别是有HappyCow这类手机应用的话。但就在我准备离开博物馆时,一条短信引起了我的注意,它是几天前在见面会上相聚过的一个参加者发来的。她提醒我有个她吃过纯素、无谷披萨的地方,名叫Two Boots(两支靴子)。我查看了手机地图,发现有一家分店从博物馆很快就能走到。我回复她“发得正好!”,于是在披萨店享用了那些美味的纯素披萨。之后我返回博物馆,游览完了剩下的时间。

在探索博物馆埃及艺术区时,我注意到一两件安卡ankh饰物,这唤起了我对曾有过的一个非常喜欢的ankh吊坠的记忆,但它很多年前就丢失了。我在心里念到希望能再有一个像那样的新吊坠。我本想知道博物馆的礼品店里是否有卖,但后来忘记去查看了。

在回家的航班上,我觉得有点累,便在5小时航程的头30-45分钟昏昏沉沉听着音乐冥想。忽然间我清醒过来并抬头看去。机舱中间通道上方的电视里,正播放着电影。我从屏幕上只看见了Christopher Walken。我对这种同步性场面置之一笑,因为这趟旅行已经满是这种巧合。但紧接着我就在下一个画面中看到了Philip Seymour Hoffman。我拿起面前座位后背口袋中的杂志,想看看放的是什么电影。结果看到电影名是A Late Quartet(《晚期四重奏》),杂志上就有一张Walken和Hoffman在同一场景中的照片,照片下方还列出了他俩的名字。

航班抵达拉斯维加斯后,我发现自己的随身行李包丢了。整个机舱有40排座位,我坐在第39排,因此是最后下飞机的人之一。由于我在纽瓦克也是最后登机的人之一,当时头顶行李架的大部分空间都已装满,我不得不把包放在第27排。我自己的包确实没了,不过相邻行李架上有个和其外观相似的包。我和乘务员解释了这个情况。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把剩下的那个包交给了登机口工作人员,并向航空公司递交了遗失行李包的报告。他们告诉我有时会发生这种情况,可能拿错包的人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将它交还给机场。我被告知很可能当天结束前就能拿回自己的包。

我并非特别担心,因为随身行李包里没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里面基本上都是衣服 — 没有电子产品或特别贵重的物品。其实可能最令我失望是丢了这个包本身。因为它是新买的,而且是我第一次在旅行中使用。不过我是从Costco量贩店购买,所以价格并非特别昂贵。我只是对有人会把两个包弄混感到惊讶。它们的大小、形状和颜色大致一样,但各自的提手非常不同,我的包看着很新,而另一个包的提手已经很旧了,我的包有4个轮子,而另一个包只有2个轮子。我想它肯定是被一个不经常旅行的人拿走的,因为这类人甚至不太会识别自己的行李。对于最终拿回自己的包我十分乐观,只是希望周日前就能取回,因为我到时要前往明尼阿波利斯。

回到家3-4小时后,机场便打来电话。他们拿到包了。太棒了!他们告诉我误拿行李的乘客对造成的所有不便非常抱歉。我开车返回机场取了自己的包,没再遇到任何问题。我当时就想这件事的发生是否有什么原因。我有一种直觉上的催促感,想去the Strip(赌城大道)走一走,我便顺从自己的直觉去往那里。拉斯维加斯的赌城大道离机场只有5分钟车程,而且大部分就在我回家的路上。

就在走过两家酒店中间的一趟商店时,我路过一间有些很好看挂坠的珠宝饰品店。我本准备继续走下去,但由于放慢了脚步,足以让店里的女孩主动询问我是否需要任何帮助。源于峰会和纽约之旅,我当时已处于非常外向的心情中,便开始和女孩聊了起来,只是继续着自己的那种社交心态。我随意地提到自己曾有过的安卡ankh十字符,并且她们店里的吊坠让我想起了它,但我看得出她那里并没有像这样的物品。她甚至不知道安卡ankh是什么。我跟她解释时用手比划出了一个顶上有圆圈的十字符的样子。她转过身说道觉得自己在哪里看到过一个。她翻了翻其中一个展示柜,从柜子靠后的一堆吊坠里找出了一个外观极酷的安卡ankh。我选了条匹配的吊链试了试,马上就十分喜欢。最后决定把它买下来。

因为我仍感觉很有社交心情,就继续和女孩聊了起来,她来自东欧,所以大部分内容都是关于旅行。接下来我知道的,就是和她的一个朋友见了面并被邀请跟她们去附近的一间酒吧共饮几杯 — 酒吧的侍者免费为我们买了单。之后我们交换了联系信息。我继续在赌城大道上闲逛,多次与陌生人随机交谈,对他们表示赞赏,并祝赌者好运。所有事情都发生得十分轻松和自然而然。

我喜欢在各种大会上演讲的一个原因就是自己总能从中学到东西。当我不在台上时,就常坐在观众席里听其他演讲。只是被这么多追求成长的人环绕就是一种自我转变的体验,台上所分享的内容早已无关紧要。

纽约峰会的主题是“变得性感”,我想经过那个周末,自己在这个领域的一些观念也发生了变化。我感到自己有了些转变,但这些转变还没有很好地与我整合在一起。它们似乎仍是些杂乱脱节的想法,各点之间还未完全连接起来。我觉得自己还需要在这一领域多做些思考。

回到拉斯维加斯的第一天,我收到一封陌生人的邮件 — 他是通过峰会上其他演讲人之一的介绍找到的我。此人碰巧要在拉斯维加斯待几天并想和我见见面。我当时已经有点累了,但考虑到过去一周里自己碰上这么多同步性事件,便决定立刻行动起来。我马上给他打了电话并安排30分钟后在赌城大道的Wynn酒店碰面。他的名字叫JJ Roberts,Sex 3.0(《性之3.0》)的作者。他还有个包含了很多关于性和感情关系方面文章的网站。我们交谈了两个小时,涉及开放感情关系(他偏好专用词“无藩篱”感情关系)、性、旅行、传统一夫一妻制的问题等等。他告诉我,自己在周游世界的同时正制作一部纪录片,并邀请我也参与其中。我跟他说自己会考虑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我同意接受他的采访。我们在赌城大道碰面并拍摄了大约90分钟的素材。之后我们又在一起聊了一小时。从感情关系层面上,与我有过将近4年的开放感情相比,他已在相似道路上经历了12年的时间。我很喜欢听他讲述自己的观点并询问其哲学理念,尤其是他在女性面前显得性感的途径。我想了解与其他演讲者在峰会上分享的相比,他所说的内容有何不同。

在交谈期间我经历了几次有趣的观念转变,并感到自己思想上原来欠缺的那些部分正得到弥补。我很感激他可以将感情关系的某些方面只归结为几个简单概念的能力。我常发现与那些经验远胜于己的人们交谈时,他们各有看待现实的不同方式,而且他们获得的成果大多也源于自己的视角观点。当我能领会并吸收他们的观点,自己就常能得到相似的结果。但最微妙的部分就是你能够理解这些观点为何会对他们起作用。

顺便说一下,我不知道这个纪录片何时会发布,但我怀疑它今年能完工。在此期间,JJ的网站上还有很多关于感情关系和性方面的免费文章可供阅读。

我注意到当自己真正走在追随内心的道路上时,同步性事件便会坚实迅速地迎面袭来 — 它们总是接踵而至。我和你分享的只是发生在过去一周中较为有趣的那些。

从客观角度上你可以说这些事情都是巧合、自我促成的预言,还有幸运的意外。并且你说的可能是对的。这是出自客观视角的一种有效解读。但从主观视角上看,这也是种很有意思的生活方式 — 以彼此叠加出现的同步性事件形式,来享受由个人意念和现实显现相结合的一种和谐流畅的生活状态。

要接纳这种心流状态,并让自己追随和信任它,可以说是极富挑战的事情。但它确实能给生活带来许多乐趣。按照这种方式生活一段时间后,你也许就能开始在生活的每个拐角处,预想到潜在的惊喜 — 同时仍被来自预料方向之外的惊奇所命中。

是什么创造出这种心流状态?根据我的经验,它来自完全拥抱和沉浸在一条追随内心的人生道路上 — 做你喜爱的事情,和你真正喜欢的人们在一起,不论付出何种代价。一旦你开始用基于恐惧的事物去牺牲自我实现和幸福感 — 比如金钱或安全 — 这种心流状态就断灭了,生活变成了毫无目的或意义的常规、枯燥事务。但你总能通过把注意力集中在内心积聚的压力上,来重新获得那种心流状态。那种压力常会将你推向看起来令人畏惧的决定 — 这些决定会测试你对自身所在宇宙的信任程度。一旦你与宇宙建立起那种充分信任关系,你便有如金子般光耀珍贵。只要你坚守这条追随内心的道路,宇宙就是你的坚强后盾。而一旦自己偏向了缺乏真心的道路,你也会知晓,因为同步性将停止显现 — 你将脱离浑然忘我的心流状态。

你的生活是由令人欣喜的连绵不绝的同步性事件组成的吗?你是否每早醒来就想知道今天还会出现哪些惊喜?或者你的生活已变得庸俗、可预见和毫无真心可言?

要回到那条满怀真心的道路上,请问问你自己:什么是我害怕去做的?哪条潜在的道路会令我兴奋不已又心怀畏惧?

这条道路是要辞掉自己毫无出路的工作吗?是告别一段毫无生机的感情关系吗?是彻底改变自己某些方面的习惯吗?还是卖掉自己的财产,连续旅游一段时间?什么事情能让你兴奋不已?什么人会让你在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后令自己羡慕嫉妒?

挑出一件你一直在恐惧和回避的事情,然后投入其中。当同步性事件开始出现时,你就会知道自己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通常在追随内心的道路方向上全力投入24-48小时后,这些同步性事件就将发生在你身边。

除了获得幸福和自我实现感,走上追随内心道路的另一个主要好处,就是你将把其他行走在相似道路上的人们吸引到自己的生活中。你们彼此就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 — 而且会共享许多乐趣。我一直都很喜欢在这样的人生旅途上结交新朋友。能够和已在自我成长上投入多年,并且明白除了挣钱、获取财产和安稳下来之外,生命中还应有更多意义的人们去交往,是件无比欢乐的事情。

纽约峰会结束后,我和其他五位演讲者一起外出到曼哈顿共进晚餐 — 仍然是家全纯素的餐厅。食物美味无比。我们的交流也充满乐趣和活力。之后我们在餐厅外让一位友好的路人给大家拍了合照

你能相信这对我来说其实是一周平常的工作吗?出门体验成长经历,组织见面会,结识新朋友,在工作坊中贡献自己一份力量,分享个人一路中学到的东西 — 这都只是我事业路途中的一部分。而且所有这些完全感觉不到像是工作。它们只是各种乐趣、自我满足和历险。

请不要再多浪费自己一天的生命去做那些毫无生气的工作。它们根本不值得你付出 — 甚至不值得你用它们来付各种账单,不值得你让自己居有定所,不值得你能在桌上摆出食物… 甚至是你还有小孩要去抚养。教你的孩子们在长大后重复过这种缺失真心的生活,让下一代犯同样的错误简直更加糟糕。相信自己若是追随满怀真心的生活道路,整个宇宙都将是你坚强的后盾,为你提供需要的所有支持,而且还远不止此。但要是你迈不出自己的第一步,它连举手之劳都不会提供。它不会帮你实现想获得安全感的目标。但它会在你勇敢要求过一种充满自我实现、快乐和创造性的生活时,慷慨给予雪崩般的支持。但你首先必须对基于恐惧的怯懦生活说不。之后才能对满怀真心的道路说是。

我已经等不及要看看下周会迎来什么样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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