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天迪士尼生活 — 第1天

昨天我和Rachelle度过了自己30天迪士尼生活体验的第一天,时间大致是从早9点到晚9点。在开车从AirBnB民宿前往乐园的途中,仍有车流早高峰的余迹。我还对Rachelle开玩笑说,我俩正在上班或上学的通勤路上。面对每天都这样运转的常规社会,我已很长时间没有身为其中一部分的感觉。由于那种体验当时看起来挺新奇,我还有些轻微的刺激感。

我立刻留意到的事情,就是完全没了要特意做某事的紧迫感。那种感觉就像我们有多到荒唐的时间,可以去做自己想做多少次都行的事情,所以干嘛要匆忙紧迫?因此,我们的第一天过得悠闲自在,在两个乐园(迪士尼乐园和加州冒险乐园)都花了点时间,没有任何要最大化时间价值的压力。

抵制表现

在第一天,我感受到对这个试验不同层面的抵制表现。我考虑过一些本可全力投入的有趣工作项目。自己前一天晚上睡得也不太好,所以白天时段昏昏欲睡。尽管按照迪士尼的繁忙标准,25号这一天相对来说并没那么拥挤,我全天仍不喜欢这么多人围绕在自己身边。

知道我俩以后还要在迪士尼呆那么长时间,令人觉得有点畏缩,它就像是梦境世界的耐力测试。我提醒自己这类感受在各种30天尝试的开始阶段都很常见,它们一般在几天后便会消失。有时我们只是需要沉入当前体验,彻底对其投降。

也有一部分的我对未来一月会有的可能性充满期待。我很好奇这个体验将对我们有何影响。

我从乐园工作人员身上,全天都看到自己混合感受的反映表现。其中许多人似乎都对自身工作感到真诚地高兴快乐,尤其是那些职务较高的职员。但随后我还瞧见那种“我到底在这儿干啥?”的常见雇员表情,这种表情一般出现在似乎没人注意那些雇员的时候。这种混合表现也总结了我在第一天的内心感受。这也可能是对倒向抵制或投降一侧的一份邀请,而投降会带来更幸福快乐的结局。

其他想法

在乘坐一些包括电动人物角色的游乐项目,如“加勒比海盗”时,我对利用自动系统为乐园游客提供被动价值的做法进行了思考。那些在游乐项目中协助表演的真人,与机器人角色混合得天衣无缝,这让我很好奇真人部分是从哪里终结,机器人部分又是从哪里开始表演… 这个替换边界在未来数年还将继续何种变化。有多少人仍在其他人的被动收入系统中扮演机器人角色?

我有时喜欢对雇员们说些好玩事情来打断其思维模式,自己只是想给他们的当天生活添加些多样性或幽默感。例如,在被问道“几人乘坐?”某个游乐项目时,我可能会说“大人加小孩一个半。”服务人员会停顿一秒钟,接着轻笑起来,但Rachelle有时会因此在我胳膊上狠捶几拳。

随着逐渐融入游玩进程,我俩当天确实过得很开心。我们还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对着游乐项目的摄像头做出各种荒诞好笑的鬼脸,当游客们在出口处的电视屏幕上看到我俩的鬼脸照片时,常会大笑起来。如果能使人们发笑,我们便忍不住在照片上加些搞怪表情。

开始第2天

鉴于这个试验的本质特点,它还有其他几层体验。我们大部分时间都会在户外度过这30天,还将大量步行30天,住在AirBnB民宿30天,身边围绕成千上万人30天。

在为第2天体验进行准备时,我想着如何能让今天的体验比昨天更棒一点。我们肯定会在一路游玩的过程中做些简单的优化改进,比如知道“加勒比海盗”游乐项目的排队人群会在何时分成两队,而且偏入右侧队列时,会比进入左侧队列等待时间更短。但我很好奇从第1天开始到第30天结束,我俩的每日体验将会发生多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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