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自主的个人成长

总是看到生活中光明的一面

以下是个真实故事,讲述了一段运气非常糟糕,但最终变成一次积极美妙回忆的生活经历….

1994年6月28日,周二,洛杉矶 — 我一早便到达女友Erin家里。我们只约会了3个月,两人正准备开始第一次共享假期 — 3天的拉斯维加斯欢乐游。我们把行李包扔进雪佛兰Nova轿车,在早上7:15开始上路。

在这趟300英里的旅途刚启程时,Erin告诉我她头天晚上做的一场梦(Erin从小有灵媒能力,第六感强烈,现在是专业灵媒师。译者注)… 场景是我俩的车坏在沙漠当中,我们站在路边等着帮手到来。嗯…. 希望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因为我们正开车行驶在强烈的热浪之中。

上午8:36 — 开出大概80英里后,我看到前方路面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像根小树枝。我已没时间转向。砰… 汽车从上面开了过去,我从后视镜看到有东西像碎片一样散落开去。车子并无大碍… 我继续驾驶。但几分钟后,后轮的一个车胎爆了。我迅速把车靠到路边,检查损毁情况。那个车胎完全被毁,橡胶碎片像一串面包屑那样,散落在我们身后的高速路上。

就在我上紧备胎时,一位高速路巡警停下来查看我们是否需要帮助。他很好心地指引我们前往附近的一家沃尔玛超市,在那里可以买到新轮胎。我们感谢了他的帮助,并在上午9:50带着新胎回到路上。我告诉Erin:“好啦,看起来你的梦终于成真,不过它只拖延了我们大概一个小时。”

“这挺怪的,”Erin说道,“我们在梦里是停到了沙漠中间,但这里还有草和树。好吧。咱们继续前往拉斯维加斯。”

我们在巴斯托路段简短停留吃了早餐。然后在中午12:30,离拉斯维加斯还有一小时路程时,车子突然颠簸起来,我们还听到金属磨削的刺耳声音。尽管我们当时正在下坡路,车子却很快慢了下来。我马上靠边停车,刚好滑行到一个电话亭旁。幸运的是,我们还在加州界内,因为过了内华达州的边界线,就不再有电话亭,而我俩当时都没有手机。

我们凝视着周围火星般的地貌… 视线之内一处人工建筑都没有。我问Erin:“这是你在梦里见到的景象吗?”她点了点头。

我打开车门,乖乖… 一股猛烈热浪马上入侵了我们的空调车厢,那种感觉如同打开烤炉,迎面拉出一盘刚烤好的甜饼。车外气温已超过43度。

我们通过电话亭叫了辆拖车。对方估算可以45分钟后与我们碰头。

但45分钟很快过去,我们连拖车影子都没见到。于是我俩又打电话询问拖车状态,对方说应该很快就到。不过因为酷热,每年这个时候会有许多汽车在路上抛锚,所以迟到状况也正常。

90分钟过后,拖车终于到了。我对Erin说:“在这种大热天,我都好奇拖车自己会不会抛锚。”

显然Erin的灵媒能力也传染给了我。拖车刚到我们面前就抛了锚。不过,在拖车司机声称:“天哪,这事儿在我身上以前从没发生过!”之后,我们倒是感觉好了很多。

当司机开始在路上推拖车,试图让车子重新启动时,我们回到电话亭叫了另一辆拖车。对方告知:“请等45分钟。”

90分钟过后… 2号拖车出现在我们视野中。现在我俩已在路边困了3个小时。时间已是下午3:30,温度升到炽热的49度。好在这种热天还算干燥。

结果2号拖车直接从我俩面前开了过去,专心帮助1号拖车。我们是不是需要再叫第三辆拖车?

幸运的是,2号拖车成功启动了1号拖车。于是1号拖车回来拖上我们,一路返回加州的贝克镇… 此地的人口数是885,它还是Mad Greek希腊餐厅,Bun Boy咖啡馆,和世界最高温度计的老家。下午4:15,我们停到了贝克镇上的两家汽车修理店之一。拜酷热所赐,我们的车在修理店里并不孤单。

一位瘦高结实的机械师出来接待我俩。他的皮肤坚韧如皮革一般,看起来就像一根行走的牛肉干。

在机械师检查汽车的同时,我们晃悠到了附近餐馆,要了些冷饮。啊,空调万岁。

下午5:30,机械师告知我们,紧固汽车引擎的粗螺栓因为酷热断裂,导致引擎在我们以65英里每小时的高速行驶时,直接撞到地面又反弹回来。他估算了我们的修理费用,但不确定当天能否彻底修好。

我和Erin觉得以防万一,最好先找个晚上睡觉的地方,虽然这意味着我们又要外出回到酷热之中。当我们拖着无精打采的身体走在路上,偶然看见Wills Fargo汽车旅店,旅店窗户上挂着大大的“无房”标牌。我猜最好进去查看一下是否还有房间,因为我俩很可能没有太多其他选择。令我们吃惊的是,旅店前台告知,名为Time Masters(《未来世界》)的Pat Morita(森田则之,美籍日裔资深男星)电影正在镇上拍摄,所有旅店房间都被电影工作人员占满。

不过,她告诉我和Erin刚有一间空房,显然有两位电影拍摄人员感情萌发,决定开始共享一个房间。我们并未意识到贝克镇对人们能有如此影响,尤其在那个巨大温度计的读数已有48度时。

我和Erin当时还不确定是否需要预订房间,但房价只有40美元一晚,所以我直接把它订了下来。等我们回去和机械师确认后,得知汽车要第二天才能修好。于是在Bun Boy餐厅吃完一顿气候适宜的晚餐后,我们住进了订好的旅店房间。

第二天我们在附近餐馆闲逛时玩了些纸牌游戏。我俩简直无法想象机械师如何能在这种温度里,躺在一辆热烘烘的汽车下工作。据说人类身体的70%都是水分,我想那位机械师的水分早已蒸发到只剩30%。

下午2:45,汽车修好,我们一路开到拉斯维加斯,终于在4点抵达赌城。

入住酒店后,我和Erin都洗了长长的舒服澡,以洗掉从贝克镇带来的尘土… 好吧,我承认那个澡是两人一起洗哒 — 显然我们也被贝克镇的火辣气息影响到了。:)

尽管花了33小时才完成那趟原本只需5小时的旅程,我和Erin最终却共度了一段美妙时光。Erin说就是那趟旅程让她爱上我。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能保持冷静,尽最大努力面对必须处理的问题,甚至能从中看出幽默之处。直到很久后,Erin才告诉我那段旅程对她有如此巨大的影响。当然,如今我们早已成为丈夫和妻子。

所以汽车在49度的高温沙漠抛锚,或许并非一件太糟的事情。这段小小的人生困境,最终却成为一次珍贵的美好回忆,这样的经历让我惊叹不已。但现在,无论何时Erin梦到我们在沙漠中抛锚,我俩都会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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